彷彿是聽到了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趣事。
剛剛和江謹言說話的嫂子開口說,“老四還會開玩笑了。”
自古以來流傳下來的觀念。
在這群女人的心目中根深蒂固。
她們覺得洗衣服做飯這種事情,就是女人生而為人,應該承擔起的責任。
江謹言微微一笑。
乾脆用行動來證明。
他直接撩起衣袍,蹲在了地上。
河對面的楊梨花忽然站起來,氣的說道,“江家四哥,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洗衣裳呢?你家媳婦兒這麼懶的嗎?我們新花村南有媳婦讓男人出來洗衣裳的?這不是打你的臉嗎?
要是我是四哥的媳婦兒,我肯定捨不得讓四哥出來洗衣裳,嫂子怎麼能這樣子呢?在嫂子的眼裡,到底還把不把四哥當男人?”
江謹言看都不看她一眼。
淡淡的說,“關你何事?”
楊梨花氣的臉脹的通紅,像豬肝似的,“四哥,我在幫你!”
江謹言冷笑一聲,“給我自家人洗衣服,丟你的人了?”
楊梨花:“......”
村長媳婦兒趕緊圓場,笑眯眯的說,“老四真是個會疼媳婦兒的,九月能嫁給老四,也是九月的福氣。”
江謹言看了村長媳婦一樣,“嫂子,九月能嫁給我,是我的福氣。”
雖然說村長媳婦兒是好心。
但是江謹言也不想今天之後整個村子都在傳著秦九月好福氣。嫁給江老四。
楊梨花畢竟姓楊,和村長算是一家。
村長媳婦兒輕輕的扯了扯楊梨花的裙子,“快好好洗你的衣裳!”
楊梨花氣呼呼的蹲下來。
手裡拿著搗衣棍,就像和誰賭氣似的,打的衣服梆梆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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