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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外面敲了下鍾。
江謹言立刻起身,“沈兄,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
頭也沒回地走出了辦公務的房間。
房間裡其他同僚紛紛笑話,“以往謹言兄可都是最後一個走的。”
另一個年長一些的笑著說,“他們年輕人就是如此,新婚燕爾,恨不得每天都處在一塊,等到我這個年紀,能在外面多待一炷香,絕對不會在一盞茶的時間回家。”
其他人紛紛附和。
氣氛倒是挺不錯。
畢竟一開始大家對江謹言就沒有很深的成見和偏見,被有婦之夫嬌養的事情說開之後,當然就同之前一樣了。
唯獨坐在角落裡的何林,一臉不悅,捏著卷宗的手指握成拳,拳頭隱隱約約在顫抖。
沈毅不動聲色地瞥了何林一眼。
將卷宗歸位,也走了出去。
同僚們陸陸續續的離開。
“何兄,還不走呀?”
“哦,我這邊還差幾個字就謄抄完了,你們先走吧。”
“好吧,何兄再見。”
“回見。”
何林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目光落在了江謹言的工位。
有些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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