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那人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我們理解夫人,只要夫人饒了我們這次,我們絕對不會報復的,我向夫人發誓,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秦九月看了明珠一眼。
明珠上前。
從衣袖裡拿出來一隻小瓷瓶,自裡面倒出來兩粒藥丸,直接塞到了兩人的嘴裡,“這不是毒藥,不過是毒藥的藥引,若是你們說話不算數,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傍晚時分。
明珠趁著夜色,把兩人帶出了郊外,扔了出去
——
秦九月又收到了一封信。
是江清野寫的。
那一把字,就像泥鰍在地裡爬一樣。
也不知道該不該誇他人菜癮大,就這麼一把字,竟然寫了足足五張紙。
而且歸根結底裡面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每一張紙都寫滿了對東隅先生的罄竹難書。
換句話說。
這完全就是對東隅先生單方面的指責和怒罵。
秦九月越看越想笑。
這傢伙!
也怪不得孩子這麼生氣。
東隅先生這可是把人家的妹妹拐走了,也把人家媳婦拐走了,擱誰身上誰不生氣呢?
秦九月笑著看完,就把信放在了床頭上,讓江謹言晚上歸來之後也看一看她家大兒子的的告狀。
今晚的月色皎潔,天高氣爽,秦九月坐在窗臺前觀了會月色,就出去找明珠練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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