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外面豆大的雨滴噼裡啪啦地砸下來。
那聲勢似乎要將地面砸出一個個坑窪。
又過了半個時辰。
“江謹言?相公?”
江謹言眼瞼一動,迅速起身,二話沒說跑到門口。
正好秦九月撐著傘跑過來。
手裡還拿了兩把油紙傘,“你們還沒喝完?下暴雨了,這是給三哥和蕭山帶的雨傘。”
雨勢太大了,一把油紙傘勉強遮住腦袋,身上也濺了不少雨水。
江謹言一把拉過秦九月,“糙老爺們淋雨回去就好,你不在家裡好好待著。”
秦九月探著腦袋往裡看了看,“你們還沒吃完呀?”
蕭山大大咧咧回了一聲,“吃的差不多了。”
四人和王家兄弟倆告辭。
江老三和蕭山分別從秦九月的手裡拿了一把傘。
夫妻倆共撐一把。
江謹言一手將秦九月攬在懷中,緊緊的抱著,另一隻手撐起油紙傘,傘的方向朝著秦九月的那邊偏,江謹言另一邊的肩膀上已經徹底淋透。
王貴兄弟倆站在門口往外看。
王貴盯著落在最後的夫妻倆的身影,有種說不出的惆悵。
其實剛才,他還是留了一抹腌臢的心思。
所謂的懺悔,也並不是將自己的齷齪心思全部剖開。
有一件事他一輩子都不敢說。
那就是......
當年,陳秀秀和王大娘商量要讓秦九月被王大富欺辱,讓她在杏花村無立足之地的時候,他剛好出來上茅廁,聽到了的。
他當時明明應該阻止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
就覺得......
不想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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