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噠噠噠的跑遠。
江謹言快步走到堂屋。
“娘,九月呢?”
“九月去廠房了,怎麼?”
宋秀蓮放下手中的針線,手上正是還未成型的一雙鞋底。
她打算趁著兒子去京城之前,多給兒子做幾雙鞋,“你懷裡抱的是什麼東西啊?”
那麼大的一坨。
江謹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眼瞼。
走上前去。
把手裡的包袱甩給了宋秀蓮,宋秀蓮好奇地開啟,“我瞧瞧你這是買的什麼呀?”
話音未落。
宋秀蓮看著一匹紅綢布,愣了愣。
不可思議的看著兒子。
江謹言輕輕咳嗽一聲,“當年我臥病在床人事不省,也沒有和九月正兒八經的拜堂,我覺得挺對不起九月的,所以我想再去京城之前和九月重新辦一場婚禮。”
知子莫若母!
宋秀蓮笑呵呵的說,“恐怕呀,補婚禮是假,想要宣示主權才是真的吧!”
江謹言笑而不語。
宋秀蓮問道,“你這是打算讓娘做嫁衣吧?”
江謹言嗯了一聲,說道,“九月針線活不好,再者說,我想要給九月一個驚喜,所以還請娘幫忙瞞著。”
宋秀蓮點頭,“倒是可以,只是做嫁衣,難免會被發現,這可不是做雙鞋墊那麼簡單容易的活什。”
一家人要是想要偷偷摸摸不被其他人知道,做一身嫁衣,可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
江謹言答道,“我都想好了,娘去三哥家裡做,正好三嫂懷孕了,娘就說幫三哥一起培育豆芽菜。”
“啥?”
宋秀蓮悸動的說道,“你嫂子有了?”
江謹言點點頭,“三哥說昨天夜裡讓孔大夫去把脈的,還沒來得及告訴您,估計等一下三哥三嫂就會過來說好訊息了。”
宋秀蓮連連點頭,“那成,那成,真是喜事啊!”
家裡又要添丁進口了。
想想就開心。
宋秀蓮小心翼翼地把紅綢布收起來,“我去宰只雞,今天晚上咱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好的,你去王家買兩條魚吧。”
江謹言:“......哦。”
他出去拿起揹簍,直接背在小姝兒後背上。
“爹,幹啥呀?”
“這是銅板,你帶著這些銅板去王奶奶家裡買兩條魚。”
“爹,寶寶不想去......”
“我記得今日某個寶寶似乎買了三個小糖人,但是某個寶寶的孃親只允許她買兩個,吃一個的吧?這個寶寶是誰來著?”
“我去!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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