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多的是你們這些小年輕不知道的事兒。”
“老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趕緊跟我們說說吧。”
在議論紛紛中,一前一後兩輛馬車安安穩穩的形式在前往皇宮的路上。
皇宮
江謹言他們在錦衣衛的監視下卸了兵甲。
他帶著威寧候,身後有秦九月和另外一個屬下跟隨著,前往御書房見到了皇帝。
皇上看著這一段時間好像老了十歲的威寧侯,心裡稍稍鬆快了些,“江愛卿帶這罪人前來,所為何事?”
江謹言跪在地上,腰板挺直,像一棵巍峨不動的青松,“皇上聖明,罪犯曹知章有話要對皇上說。”
皇上哦了一聲,“說吧。”
威寧侯匍匐在地上,“皇上,罪臣承認所有指控,罪臣欺上瞞下,貪汙受賄,私通外邦,實在該死,皇上,除了御狀之外,罪臣還有一件事想要和皇上坦白。”
皇上嗯了一聲,“說。”
威寧候閉上眼睛,那是死之前的釋懷和放鬆,“皇上,罪臣糊塗,罪臣誣陷了墨武侯墨淵通敵叛國,當年和臣一同前去的尚書大人是被罪臣下了毒,而非是墨武侯,罪臣......罪臣只是因為想要為寧王拉攏墨武侯,被拒絕,還遭受到了墨武侯的指責,罪臣懷恨在心......”
皇帝猝不及防的起身,大驚失色,“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威寧候哽咽著繼續說道,“當年的證據,其實都是罪臣捏造。”
皇帝瞬間將書桌上的奏摺全部拂落在地,旋即,一屁股倒在龍椅上,眼眶微微潤溼。
威寧候:“皇上仁慈,還請皇上看在罪臣大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過罪臣的家人,罪臣願意以死謝罪,絕無二言。”
幾個頭磕在地上。
地板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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