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郡守話沒說完。
錢秀兒捏著針,瞪著眼睛,滿眼的仇恨,瞳仁一眨不眨,手抬起落下,抬起再落下......
針尖不停的戳刺。
胡郡守的肩膀上很快滲出血跡。
來來回回二十多下,錢秀兒才放手,“胡大人,疼嗎?我和我妹妹當年遭受到事情遠遠比這疼痛百倍千倍!”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事情進展的頗為順利。
秦九月雙臂環胸,在旁邊冷眼旁觀著。
一開始還都是女人。
後來,男人也加入進來。
整個菜市場,響徹著痛哭,響徹著胡郡守他們幾個人的嘶吼和求饒。
整整兩個時辰,四個小時,秦九月才上前。
幾個人已經不成人樣了。
胡郡守的耳朵,都被咬下來了大半邊,鼻尖被小刀削去了一部分,滿臉都在滴血。
跪坐的地方,已經血流成河。
對什麼人,就該用什麼辦法。
他們之所以肆無忌憚,就是認準了,即便被抓,也不過是掉一個腦袋留下一個碗大的疤而已。
死亡一點都不可怕。
比死亡很可怕的是,死亡之前的煎熬。
就如同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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