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墨武侯的傳人,我要是去參加文試才會被整個京城笑話,我已經和姑父商量過了,姑父說按照我現在的武功,可以參加武試,你等著,到時候小爺給你考個武狀元回來。”
秦九月笑得樂不可支。
抬手揉了揉江清野的腦袋,在江清野氣呼呼之前,已經收回了手,“行啊,那我就等著。”
自古以來。
文武晉升都不同。
武狀元是真真切切的從擂臺上打下來的。
即便在上擂臺之前,只是一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平民百姓,只要能在擂臺上守到最後,那就是武狀元,日後入仕,晉升的層級也會比文官少很多。
文官就不一樣了。
複雜繁冗,一級一級的考,一級一級的走,按照一般的程式,從文科狀元到一等權臣之位,怎麼也得二十年。
所以每隔幾百年出一個少年丞相,那是足夠可以載入史實的佳話。
母子三人正說著。
江謹言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爹。”
兩個兒子異口同聲的喊。
江謹言走上前去,雙手分別拍了拍兩個兒子的後背,“結實了不少。”
秦九月笑著說,“那可不是?剛剛江清野還要去參加春闈給我考個武狀元。”
江謹言笑,“有志氣。”
今天的飯桌上只有一家四口加江北北。
沒有了嘰嘰喳喳的小孩子,突然適應不了這種安靜了。
唯一嘰嘰喳喳的,勉強能算得上是江清野,“我姑父跟我說,要是中間沒有隔幾年,我現在的武功一定要在他之上了。”
提起那幾年。
江謹言皺了皺眉,“都怪我不好。”
江清野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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