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睡了嗎?”
“有事嗎?”
秦九月一邊問,一邊坐起來,“寶寶,你先睡,等下娘就過來陪你。”
小傢伙乖乖的點了一下頭。
秦九月穿上衣服出去。
拉開房門,“怎麼啦?”
家裡的傭人連忙說,“剛剛有人敲後門,進來了一個受傷的男人,說是我們家大人在路上遭受了埋伏,他和大人走散了。”
秦九月臉色一變,“快快帶路。”
在後院裡的柴房隔壁,秦九月見到了受傷的男人。
房間裡燃了兩盞燭臺。
透過微弱的燭光,秦九月的目光落在了男人受傷的胸前,驀地握緊了手掌。
她走過去,“你是大人帶去的親兵?”
男人按著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大口呼吸著,“是的,夫人,我們在中途遭到了埋伏,大人說是大理寺出了奸細。”
秦九月蹲下來,“你是怎麼從那麼遠的地方跑回來的?”
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五官都寫滿了痛苦,“是路過的走鏢的把我救了,但是鏢局不走京城,所以就把我放在京城郊外,我自己走回來的。”
秦九月嗯了一聲,“家裡人已經去找大夫了,你先忍一忍,我去給你安排一間客房。”
等秦九月出去後,立刻找來了蕭山,“你幫我監視住那位受傷的年輕人。”
蕭山懷疑的說道,“不是好的?”
秦九月冷笑一聲,壓低聲音和蕭山竊竊私語,“他身上的傷口,是江謹言帶去的弩打出來的。”
蕭山:“......”
這人腦子不太靈光啊。
然後秦九月又從衣袖裡摸出來了一包藥粉,塞給了蕭山。
蕭山抬起手掌在自己的脖子裡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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