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笑著說:“好看,跟我很般配,尤其是你幫我戴上,就更加般配了。”
“小姐,這條項鍊您要嗎?”導購小姐馬上殷勤地問。
殷琉璃手一揮說:“這些全都給我包上,項鍊就戴在脖子上吧!這是大表哥給我戴的,我可不捨得摘。這是卡,拿去刷。”
殷琉璃把白雲揚給她的卡遞給導購小姐。
導購小姐馬上一臉燦爛地接過去,屁顛屁顛去刷了。
尉遲未陽看到那張卡說:“那是白雲揚給你的吧!他對你倒是不錯,連自己的副卡都給你了。”
“當然了,我可是他老婆。”殷琉璃理所當然地道。
尉遲未陽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說:“你跟他真的是夫妻嗎?有過夫妻之實嗎?”
“怎麼,你對這種事也好奇?”殷琉璃靠近他嫵媚問。
尉遲未陽伸出自己的手,將手伸到她脖子後面,摸到那顆痣的位置說:“白雲揚是出了名的清貴,他那麼一本正經,怎麼能滿足你這種小野貓。”
“嗯,你說的不錯,他的確少了點情趣。不過,架不住他有錢啊,你看我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這以前要接多少客人才能賺得到。”殷琉璃嘆息說。
“你覺得我怎麼樣,我也有錢。”尉遲未陽又靠近她曖昧說。
殷琉璃眨眨眼睛,突然往後退了一步,讓尉遲未陽不得不將自己的手拿開。
“你怎麼一直在摸我脖子後面的痣,好玩嗎?”殷琉璃突然笑著問。
尉遲未陽臉色一僵,手指動了動很快背在身後說:“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脖子後面有顆痣。”
殷琉璃笑著說:“我這顆痣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鄭雲歌也和我同一個位置有同一顆。”
“你真的把鄭雲歌的骨灰撒了?”尉遲未陽問。
“是呀,那天你怎麼沒來呢。”殷琉璃說。
尉遲未陽又一僵,僵硬著臉道:“我為什麼要去,我又不認識鄭雲歌。”
殷琉璃笑著說:“我又沒說你認識她,只是她好歹也給你表妹捐了腎,你不是跟你表妹關係很好嘛。所以,她也算是白家的救命恩人,我以為你為白家忙前忙後,也會去呢。”
“幸好我沒去,聽說有人回去就病了。”尉遲未陽冷著臉說。
殷琉璃笑起來,道:“真是的,膽子太小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虧心事的人都不怕,他們怕什麼。”
尉遲未陽皺眉,總覺得殷琉璃這些話意有所指。
他想到自己過來的目的,不耐煩地問:“我剛才的提議,你到底覺得怎麼樣?”
“揹著白雲揚偷情嗎?”殷琉璃眨眨眼睛問。
尉遲未陽眉頭皺的更深。
殷琉璃又大笑起來,笑著說:“可是我怎麼聽說,你也快要訂婚了。物件是賀家的千金,你也不怕她知道。”
“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尉遲未陽冷著臉說。
殷琉璃挑眉,想了想說:“好吧,不過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答應你。”
“什麼事?”
“鄭雲歌死之前跟我說她有一個相愛的男人,她拿了那個男人的東西。只可惜還沒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她就死了。我想既然拿了人家的東西,總要還回去,你幫我查她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就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