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怎麼在這裡?”
殷琉璃正在大馬路上壓馬路,一輛車突然在她身邊停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翩翩美少年。
“是你?”
殷琉璃看到美少年,擦了擦眼睛。
下車的正是白雲韶,他戴著副墨鏡,還戴著一頂帽子,連忙將殷琉璃拉上車說:“嫂子,先上車吧!我不適合在這裡停留太久。”
殷琉璃也就順從地上車去。
上車後,車子開動。
因為是保姆車,所以前後的隱蔽性極好。
白雲韶也就將墨鏡和帽子摘下來道:“嫂子,你怎麼了,哭了嗎?這可真是稀罕,你在我眼中可一向是堅強的不得了,怎麼還會哭。”
“我是女人,女人哭不是很正常嗎?有什麼好奇怪。”殷琉璃又擦了擦眼睛道。
這時候她的眼淚流的更加洶湧了,彷彿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藉口,所以哭起來也就肆無忌憚。
“別哭,別哭,”白雲韶著急說:“我最怕女人哭了,以前看到我媽哭,我都要難受的要死。你可千萬別哭,只要你不哭,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呀,”殷琉璃“噗嗤”一聲笑起來,嘆了口氣道:“和你大哥的性子可真是不一樣,他孤僻的很,哪裡有你這麼貼心,還知道害怕女人哭。你這麼說,我倒是真不好意思哭了。”
白雲韶鬆了口氣道:“不哭就好,聽你這話,是跟我哥鬧矛盾了?不會吧!我看我哥挺寵你的。”
“他是中央空調,對誰都溫文爾雅,可是性子卻孤僻的很。能真正入他心的人不多,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他究竟喜歡誰,想要什麼,現在明白了。”
“我聽說了他和柳薇洛的事,你是說柳薇洛嗎?”白雲韶問。
殷琉璃冷哼道:“除了她還有誰,今天那個女人跟我宣戰了。說要追求你哥,終於想通了,要和他在一起,讓我讓位置。哼,她憑什麼,就憑當年的青梅竹馬嗎?”
“我哥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當然也是求我放過他。開玩笑,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嫁進白家,怎麼可能輕易離開?你說是不是。”殷琉璃對白雲韶問。
白雲韶笑了笑,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過了一會說:“我看你心情不好,就不先送你回家了。回家也是看白太太的臉色,估計心情會更差,我帶你去玩吧!圈子裡有個趴,都是圈子裡的人,我帶你過去玩,很好玩的。”
“我去會不會不太合適?”殷琉璃小心問。
白雲韶笑著說:“沒事,我帶你去,怎麼不合適了。你放心,知道你是誰,他們歡迎著你呢。”
殷琉璃點頭,隨後冷哼一聲道:“還嫌棄我,切,我就是不讓位置,看他們怎麼辦。有本事,做一對野鴛鴦啊!”
白雲韶尷尬地笑了笑,讓司機送他們過去。
夜宴是在一艘船上,一船的俊男美女。
殷琉璃進去眼都花了,看到長得好身材好的帥哥,還會摸上兩把。
白雲韶看到了也只是笑,還將她介紹出去。
知道她是白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更多的年輕男孩子圍上來,對她大獻殷勤。就連長得好看的女孩子,都往她身邊湊。
殷琉璃是來者不拒,笑的十分盪漾。
而且這一切,都在別人的攝像頭下。
直到一個人衝進人群,把殷琉璃拉出來,生氣地呵斥:“殷琉璃,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