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琉璃怔了一下,連忙走過來打招呼道:“是表嫂吧!你好,我叫林溫婉。昨天就知道表哥和表嫂回來了,不過太晚沒敢打擾,今天早晨表哥走的時候說表嫂還沒有起床,也就沒敢打擾,失禮了。”
殷琉璃笑著說:“是我自己的緣故,才讓你沒敢打擾我,怎麼會是你失禮。是我不好意思才對,身為主人,都沒有先跟你打招呼。”
“表嫂客氣了,我住在這裡,本身就是很打擾的事情,哪敢責怪表嫂。”
“你這是在做什麼?那是白雲揚的花房,他一般不太喜歡讓人進去的。”殷琉璃笑了笑,又指著花房問。
林溫婉連忙說:“是這樣的,照顧花房的園丁這兩日休息,只剩下一個了。他忙不過來,剛好我也懂得一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跟表哥提議,跟園丁一起照顧。我剛好得到一些稀有品種,就讓人送過來,正準備送進花房裡呢。”
“原來如此,有心了。”
“表嫂客氣了,我在這裡白吃白住,能做一些事也可以安心些。表嫂要進去看看嗎?花房裡的很多花都開著,很漂亮。”
“算了,我看你裡面挺忙的,我就先不進去添亂了。有時間我們再聊,我現在要出門。”殷琉璃說。
林溫婉點頭,目光溫柔地送她離開。
殷琉璃去跟林月月和林霜見面。
三個人約在了咖啡廳。
林霜看到殷琉璃,依舊溫溫柔柔地打招呼。
殷琉璃笑著說:“真是看到她都覺得賞心悅目,月月,你有這麼一個妹妹可真有福氣。”
林月月驕傲道:“你是自然,我妹妹當然是最好的。當然,這是在我心目中了。對了,你去了那麼久,有沒有找到白雲珠?”
殷琉璃嘆息道:“別提了,找是找到了,可是不肯回來。”
“不肯回綁回來呀,你們不是有保鏢嘛。”林月月道。
“這不是還有付家攔著,能有什麼辦法,付隨嵐也不是吃素的。”殷琉璃沒好氣地說。
提到付隨嵐的名字,林霜明顯一僵。
不過殷琉璃只顧得跟林月月說話,並未察覺到林霜的異樣。
林月月安慰她:“算了,到底是白雲揚的妹妹,你也不好管太多。既然她不肯回,白雲揚也是這個態度,你就不要再管了。還是好好地在家裡面照顧好白雲揚,才是最要緊的。”
殷琉璃笑道:“聽你這話,像是知道些什麼呀!”
林月月臉色一僵,訕訕地道:“我能知道什麼。”
殷琉璃笑著說:“是他那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小表妹的事嗎?”
林月月尷尬:“你都知道了,難道你見過她了?她跟你宣戰了?”
“宣什麼戰,人家對我可客氣了。一口一個表嫂,叫的十分溫柔,我哪裡能對她怎麼樣。”
“你可別相信她,這女人都是很會演戲的。”林月月連忙說。
殷琉璃哼笑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她以為她裝的跟朵白蓮花似得,我就會相信她了?不過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剃頭挑子一頭熱是沒用的,還要白雲揚的態度。白雲揚對她無所謂,我又擔心什麼,反倒顯得我氣量狹小,連個親戚都容不下。如果我現在就把人趕走,不是正中了林老太太的計謀,讓她為著這件事到處宣揚我嗎?我現在是白雲揚的妻子,就不能像以前一樣任意妄為,總歸還是要顧及著他的臉面。”
“你可真是變了很多呀!”林月月感嘆道。
殷琉璃嘆息說:“是呀,可是一旦心裡面有了在意的人,就會在意很多事,自然也會變很多,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人生在世,哪裡能一直肆意而為,除非是沒有感情,一直能保持理智。不過,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居然連你都知道了,那豈不是整個江城都知曉了?”
“這倒沒有,”林月月連忙道:“我這都是聽白雲韶說的,你也知道,他一天到晚往我們家跑,要說話總要找話題吧!所以就說了他們家新來的這個表親,他去過白公館,見過,說一看就是綠茶白蓮花,對白雲揚圖謀不軌的。之前就讓我告訴你,不過你在外地,我怕你著急,所以就沒敢說。其實你說的沒錯,這件事光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是沒用的,只要白雲揚無動於衷,她再怎麼樣都沒用的。”
“你對白雲韶真的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殷琉璃問林霜。
林霜輕笑著搖頭。
殷琉璃嘆息道:“你要是對他也喜歡就好了,這樣也能做白家的人,我們就能經常在一起聊天。以前白家還有個雲珠,現在雲珠也不在,整個白家感覺都沒有貼心的。”
“我即便是做不了白家的人,我也可以和琉璃姐姐經常見面聊天的。”林霜說。
“這倒也是,”殷琉璃笑起來。
林月月嘆息道:“也不知道你想找個什麼樣的,你說你都這麼大了,也該找個物件。以前我也是挺瞧不上白雲韶,不過現在看他還可以,你要是不喜歡他找別人也行,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