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琉璃挑眉,詫異地看著容藍問:“你怎麼知道林溫婉?”
“你就說你認不認識她吧!”容藍說。
殷琉璃道:“認識,白雲揚的一個遠方表妹,沒什麼血緣關係。之前在白公館住了一段時間,她是他們家裡人派來了,至於為什麼你應該懂得。不過前陣子被我趕走了,後來下落不明,他們家裡人還來白公館找過,也被我打發走了,怎麼,你知道她的下落?”
“她現在在上京顧家。”容藍說。
殷琉璃嗤笑道:“這麼厲害啊,沒想到她還有這個本事,居然能跑到上京顧家去。不是說顧家門檻很高,別人一般進不了嗎?她倒是有本事。”
“她有本事的可不止這一點,她現在做了顧承鈺的情人。”
“顧承鈺?他是什麼人?”殷琉璃問。
容藍臉色難看地說:“顧家是個大家族,盤根錯節十分複雜。但是眼下,主要以顧家大房一家為主,顧XX這個人你聽過吧!”
殷琉璃點頭,這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經常新聞裡看到的。
容藍繼續說:“這就是顧家實質上的掌權人,他的孫子叫顧承衍,不過三十五歲,便已經做到處級,是年輕一輩裡面最有出息也是顧家的希望。這個顧承鈺就是他的弟弟,顧家大房有四個子女,顧承衍父母卻早早過世,顧承衍是在顧老爺子身邊長大。顧承鈺小時候被送到姑媽家撫養,不過難以管教,後來顧承衍就親自接到身邊教養,所以對這個弟弟很是寵愛。家裡人也都知道顧承衍在乎顧承鈺,所以也都寵著他。我靠的這個靠山,就是顧家的一個旁支,顧承鈺突然跟他打招呼,讓我跟你遠一點,說顧承鈺要對付你,對付白家。”
“他神經病啊!”殷琉璃說。
容藍道:“我這個靠山倒是不錯,跟我說了林溫婉這一環節。應該是林溫婉挑撥離間,所以顧承鈺才要對付白家對付你。現在知道癥結在哪裡,這件事也就不難辦了。”
“哼,我會怕他嗎?”殷琉璃嗤之以鼻。
容藍說:“你自然是不怕的,可是白雲揚是做生意的人。所謂民不和官鬥,和這樣的人家對上,可沒什麼好處。你還是抽空提醒一下白雲揚,讓他小心些,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我知道。”殷琉璃說。
說完咬了咬牙,冷著臉道:“看來當時我就是太仁慈了,所以才會放林溫婉離開,還故意為她鋪路。哼,沒想到她不知感恩,還忘恩負義反咬一口。果然,人就不能太善良。”
“你呀,就是嘴上說狠話,心卻比誰都柔軟。”容藍說。
殷琉璃一聽,立刻反駁道:“哪有,我狠心起來可是很狠心的。”
“那你還犯這種錯誤,被人反咬一口。”
“這不是意外嘛,好了,別說了,想起我就後悔。”殷琉璃懊惱地說。
回到酒店,她連忙給白雲揚打電話,把容藍告訴她的事情告訴白雲揚。
白雲揚聽了後,卻聲音不悅地問:“你跟容藍在一起?“
殷琉璃說:“拜託,你搞清楚重點好不好。現在我是提醒你,讓你小心顧家。”
“放心,我跟他們沒有交集,也不會有交集,不會有事。但是我關注的重點就是,你的確跟容藍在一起,你說過的,不會見他。”白雲揚委屈說。
殷琉璃連忙道:“好好好,這件事是我錯了。我就是跟他暫時合作一下,明天去見林霜。見完林霜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回家好不好?”
“好,你說的,不許反悔。”白雲揚立刻道。
殷琉璃哭笑不得,說:“你呀,就等著我這句話的對不對?”
白雲揚笑著說:“是呀,就等著你這句話,等的心都疼了。”
殷琉璃被他的情話撩的臉紅,嬌嗔說:“甜言蜜語,就你嘴甜。”
“你不嚐嚐怎麼知道我的嘴是甜的?我可抹了蜜就等著你回來嘗呢。”白雲揚低啞著聲音說。
殷琉璃頓時漲紅了臉。
真是沒想到,白雲揚居然連這種話都會說了。
可能白雲揚自己也覺得尷尬,說完後過了一會輕咳一聲,說:“好了,不跟你聊了,小布丁似乎哭了,我去看看她。我等你回來,說好的,明天會回來的。”
“放心吧!”殷琉璃說:“明天我一定回去。”
第二天,殷琉璃和容藍一起又去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