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給本神磨墨。”帝雲軒很是悠哉悠哉的做在案桌上指揮著在那裡掃地的月千梓。
月千梓憤恨的用力的將掃帚往地上重重的掃了幾下,這一連兩日,他將她當成一個粗使婢女,端茶倒水,掃地擦窗,磨墨清理書桌。
“你自己沒有手嗎?”月千梓的心情很是煩躁,這幾天心裡一直很不爽,自己的錢莫名其妙的被坑了那麼多,還要天天受制於人。
帝雲軒手放在桌子上很有節奏的敲打著,小丫頭今日有脾氣了。
“本神喜歡你研磨,你沒有權利拒絕。”
月千梓冷哼哼的說著:“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帝雲軒點頭,有些欠抽的說著:“你覺得你能對本神怎麼樣。”
月千梓深吸一口氣,壓制,壓抑住自己的暴脾氣,好磨墨是吧,好,磨墨就是。
月千梓上去站在帝雲軒面前開始磨墨,只見擺在帝雲軒面前的宣紙上畫著一個人兒,站在那裡拿著掃帚,這畫的便是自己。
月千梓看著旁邊寫的一行小字,神棍。
“你說誰神棍呢,我奉勸你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月千梓指著畫上人的字。
帝雲軒單手撐著腦袋,看著月千梓,生活貌似不止只有一味的變強大,捉弄這個小丫頭也是很有趣。
“你哪隻眼睛看到本神寫你名字了,本神負什麼責,還是說你自己心裡認為是自己了。”
帝雲軒一番說話說的月千梓啞口無言,好啊,這個人,他這話讓自己挖坑往下跳呢。
“這裡沒有其他人,你還說不是我。”月千梓雙手抱手,不滿。
帝雲軒手指了指腦袋,輕聲說著:“本神想象力豐富如何,憑空想象,天底下一模一樣的人多了去了,你若是覺得本神這畫的是你,你便覺得是你,不過本神可從未承認過。”
月千梓哼了一聲,罷了,罷了,不與他計較,遇到他算是自己自認倒黴。
接下來月千梓很是安靜的磨墨,從未說過一句話,整個房間很是安靜。
“你怎麼不說話了。”帝雲軒倒是有些詫異。
月千梓小聲的說著:“我不敢說話怕打擾戰神大人。”
“無礙,本神不會怪罪於你。”
月千梓對著帝雲軒淺淺一笑溫柔的說著:“我沒有那麼多銀子夠戰神大人罰。”
帝雲軒突然輕聲笑了笑,這一笑讓月千梓很是詫異,她可不覺得有什麼笑點能讓這冰山一笑。
“不如你幫本神算算吧,如果算的好的話,本神會付給你酬勞的,如何。”
月千梓只愣了一下,繼續磨著手中的磨,沒有看帝雲軒一眼,“不了,我是神棍,怕得罪了戰神。”
“你給溫卿淮能算命,本神亦要算命,本神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令溫卿淮心甘情願給你二十萬兩的。”
月千梓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放下手中的研磨石,“我說,戰神大人,我有一個這麼厲害又有錢的朋友,你是羨慕嫉妒嗎?你非的處處針對我?小女子若是有哪裡錯了,還請戰神大人告知,小女子必定痛改前非,與戰神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
帝雲軒將宣紙收起來,看著月千梓說著:“你確實錯了錯的嚴重,你惹了本神就該對本神負責到底。”
月千梓攤了攤手,好無奈,“戰神大人,我是錯了,可是我這皮肉之苦也受了,錢也罰了,這丫頭也做了,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戰神大人高抬貴手。”
“把手給我。”帝雲軒淡淡的說著。
“你想幹嘛?”月千梓猛然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後,這戰神又要做什麼妖?上次也是這樣,該不會要把自己手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