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回到住處,鍾沁猶豫一番,本想將她要去鍾家故地之事告訴宇文宥,但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回來。罷了,反正即便沒有宇文宥,她也能處理好一切。
這般想著,鍾沁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鍾沁按照約定時間來到酒樓,只見蘇言早已在此等候。
兩人說笑著結伴而行,而此時的宇文宥置身於角落,看著不遠處談笑風生的兩人,一腔怒火無從發洩。
“嘭”的一聲,只見牆上已是被砸出了一個坑來,宇文宥毫不在意地甩了甩手上的血,俊朗的面龐上滿是寒意。
其實那日與鍾沁爭吵完後他便有些後悔,但礙於顏面不好回去,便派了探子暗中保護她。昨日得知她在酒樓與一男子把酒言歡時,宇文宥便生出了些不好的念頭來。
而他之所以還未動手,是因為他想看看此人究竟打的什麼算盤。若是此人膽敢對鍾沁不利,那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思及於此,宇文宥冷笑一聲,默默隱去了身形,悄然跟在兩人身後。
在鍾家繁盛之時,所在之地尋常人定是難以踏足一步,但如今鍾家已然覆滅,昔日輝煌只餘殘垣斷壁,而那故地倒也算不上什麼隱秘,兩人騎馬前行,不出半日已是過了大半路程。
“鍾姑娘可需休息?”
聞言,鍾沁搖頭。此時的她一心想著去鍾家故地看看,說不定還能找到關於她弟弟的線索。關於這件事,自是越快越好。
這般想著,鍾沁不由勒緊了韁繩,而她身下的馬兒似是已經疲累,馬蹄一滑,眼看鐘沁連人帶馬便要栽下山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蘇言飛身下馬將鍾沁摟在懷中,足尖輕點,兩人便穩穩落地。
此時鐘沁才堪堪回過了神,不著痕跡地掙脫了蘇言摟著她腰間的手,“多謝。”
“無妨。只是要辛苦鍾姑娘暫且與蘇某同乘了。”
說罷,蘇言率先上了馬,又向鍾沁伸出手。
正當鍾沁猶豫之時,一道滿是怒氣的聲音傳來:“莫行南!你想做什麼?”
蘇言心中一驚,但面上並未有絲毫波瀾,淡然的看著對他滿是敵意的宇文宥,抱拳道:“這位兄臺可是認錯了人?在下蘇言,並非兄臺口中的莫行南。”
一旁的鐘沁本是驚訝宇文宥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處,但見他將蘇言當成莫行南,更是覺得無稽之談。
“呵,既然你不承認,我自有辦法讓你開口。”宇文宥冷笑一聲,抽出佩劍便向蘇言攻去!
蘇言利落翻身下馬,憑藉靈巧的身法一一躲過了攻勢。見此情景,宇文宥心中愈發肯定了他先前的猜測。
“原本我只懷疑你是別處派來的探子,擔心你對沁兒不利,因此暗中跟隨你們。但你不僅聲音像極了那位故人,就連步法和身形都如此相似,若說你們不是同一個人,我自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