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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縱火被捉

鍾沁向來最是害怕別人撓她的癢,頓時求饒道:“我大不了讓你一個棋子,你豈用得著如此?”

知道她是在求饒,宇文宥滿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得意道:“你知道我不是為了此事。”

說話間宇文宥的眼神突然變得認真,鍾沁一時間竟不敢瞧他的眸子,就在二人之間氣氛變得曖昧之時,白軻的聲音從帳外傳了進來:“主子,那人已經離開。”

聽著白軻的聲音鍾沁臉頰上的紅暈,變得更加明顯,白了一眼宇文宥之後便不再說話,宇文宥笑了笑後說道:“今晚務必要各軍做好準備,想必那齊熹定會讓那探子回來燒我們的糧草,一定要看好糧草,不得讓人接近。”

“是。”

白軻得令之後立馬去做了,在白軻走後,鍾沁才出聲道:“你怎知探子會回來火燒糧草?”

宇文宥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鍾沁後說道:“以我對齊熹的瞭解,他知道我們要燒他的糧草,他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等好機會他才不會錯過,沁兒,天色不早了,你還是早些歇息吧,今晚等待好訊息便是了。”

“還是我陪著你吧,你也說是好訊息,我怎可一人酣睡?”鍾沁挑眉說道。

見她堅持,宇文宥也不好推脫,任由她去了。

此時的齊熹營地,一人正跪倒在地,恭敬的向齊熹稟告所知道的訊息。

“主子,宇文宥正打算今晚火燒我們的糧草,還望主子能早些做好防備,並且,在我軍中也有宇文宥安插的內應,還希望主子早日將這內鬼找出來。”

話落,齊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譏諷道:“這宇文宥還真是一介小人,連偷襲敵方陣營的糧草的計策都能想到,朕還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那人緊忙諂媚道:“宇文宥就是一介匹夫,怎可和皇上相比,再說他已經完全被身邊的那個女人所困惑住,早就已經不是能和皇上匹敵的人了。”

有了迎合的話,齊熹自然是驕傲的緊,不在乎的說道:“宇文宥就是個驕傲自大的人,若不是鍾沁能有寶藏的訊息,他怎會將她一直留在身邊,男人最是瞭解男人的。”

這時候綰綰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齊熹行了一禮道:“皇上,宇文宥自然不是您的對手,只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鄉野村夫,如若真是如此的話,趙國也不會如此的繁榮昌盛。”

齊熹抬眸看向綰綰道:“那依你的意思該如何?”

綰綰嘴角噙起一絲微笑道:“宇文宥不是打算火燒我們的糧草嗎?現今我們已經知道了宇文宥的計策,何不趁機就計燒了他們的糧草?他定不會知道,如此一來,就可這時攻打他們的後方,皇上以為如何?”

“綰綰所言極是,便依著你的意思來辦吧,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了,若是辦得好,那便是雞犬升天,若是辦不好,你就提頭來見吧!”

齊熹說完,那人緊忙應下道:“請皇上放心,屬下一定將這件事情辦的明白!”

不想再聽此人說話,齊熹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探子回到軍營後,見營地內火光漸少,便偷偷來到宇文宥的營地後方,就在想要縱火的時候,只見白軻突然帶著一隊人從暗處竄出,直接將這人抓住。

見到白軻的時候,那人一下子慌了神,連忙求饒道:“大將軍饒命!”

白軻未理會他的話,將他帶到了宇文宥的營帳中,冷言道:“皇上,這人便是那內鬼,他本想火燒我們的糧草的時候,被我攔了下來。”

宇文宥看了眼內鬼後,笑著說道:“我軍對你如何?”

那人閃爍了眼睛道:“皇上待我恩重如山,此次我犯下了滔天的罪孽,還請皇上能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皇上能夠饒我一命的話,我定當為皇上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聞言,宇文宥冷嗤一聲道:“吃裡扒外的東西,朕為何要饒恕你?今日若不是白將軍及時發現的話,我軍後方現在已經被齊熹等人偷襲了!不忠者,理應當斬!”

話落,白軻立馬上前拖拽住那人,作勢就要將他斬殺。

那人見不是玩笑話,頓時嚇破了膽道:“求皇上饒命,求大將軍饒命!我什麼事情都可以為皇上去做,只求皇上能夠饒了我這條狗命!”

不過就算他求情,白軻依舊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宇文宥在這時伸出手阻攔道:“且慢。”

宇文宥緩步走到那人的面前說道:“什麼事情都可以為朕去做?”

見事情有緩機,那人狂點頭道:“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為皇上去做,就算是獻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話落,宇文宥不屑的說道:“你的命對朕來說不過如螻蟻一般,留下你的命是要你去做更重要的事情,朕要你背叛你的舊主,你去齊熹那裡邀功,就說趙國的軍營糧草已經被你燒掉,將朕的書信帶給齊熹,告訴他齊軍內部的內鬼是為何人,只要你將這件事情辦的好,朕自會給 你一筆錢財,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可能做好?”

那人轉換了眼珠,連忙道:“臣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還請皇上放心。”

“如此甚好,不過若是被朕知道你有背叛的心思,就算是到天涯海角,朕都要取了你的性命。”宇文宥威脅道。

生怕宇文宥改變意思,那人連忙起誓道:“臣定不會違背皇上,我劉某人在此發誓,如果做出背叛趙皇的事情,天打五雷轟,此世不得好死。”

“好,朕相信你,這是書信,將他交給齊熹吧。”

說著宇文宥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探子,緊接著擺了擺手,探子下去後,鍾沁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開口道:“你怎可知道他不會再反背叛你?”

宇文宥伸手 將鍾沁攬在懷中,捏了下她的鼻尖說道:“他在做這等事的時候被人捉住,心中的防線已然崩塌,再加之齊熹多疑的心思,若是被他知道這人已經被我們抓住,再放他回去,他難道不會懷疑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