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不知道的事。
他們所說的話,全都已經被回到了房間的西門錦瑞,聽得清清楚楚。
他在聽那些人說完之後。
就忍不住地輕扯起了嘴角,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你們明知道是我搞的,還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們之前不是一直都嘲諷我,鄙夷我嗎?”
“大家骨子裡明明流淌的都是同一個家族的血。”
“你們偏偏要表現得那麼高高在上,與眾不同。”
“你們放心。”
“今後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好好感受一下,你們的恐懼之心。”
“人生的路這麼長。”
“咱們大家一定得好好玩玩兒呀!”
西門錦瑞不知道的事。
此時在雲州西郊的一個小黑屋裡。
一直以為已經沒有任何風險的司機。
已經被人打得皮開肉綻,意識模糊。
此時他一臉恐懼的看著面前拿著針準備扎向自己眼睛的人。
拼著最後一點兒力氣求饒說道。
“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不要再打我了。”
“我實在是扛不住了。”
對方聽到這話不由得笑了笑。
“你不是號稱自己鐵骨錚錚。”
“就算是我們把你給抽骨扒皮,你都不會承認罪行嗎?”
“你確實是挺厲害的。”
“是我見過這麼多人裡面,嘴巴最硬的。”
“不過沒關係。”
“傳說人的眼睛是人體上最脆弱的器官。”
“我們既然動不了你硬的地方。”
“那就只能另闢蹊徑。”
“從你最脆弱的地方著手了。”
這人說話間就朝著司機展示了一下手裡的針。
“你真不用擔心。”
“這只是一根小小的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