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嘆了口氣。
謝琛對他是真不錯,可惜他現在的唱功也是真不行。
“算了,要不然有機會也練練嗓子吧。”
半個小時後,許沐躺到了床上,沉沉睡去。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京州,《問古》節目組的人還沒睡。
《問古》節目組會議室,此時正有三個人打著呵欠開始篩選近幾天的投稿。
為首的是以為五十來歲的老頭,名叫孟希言,是負責《問古》節目組歌曲徵集。
旁邊兩位一男一女,都是他的學生。
此刻三人正一份一份的看著投稿。
“老師,現在稿子是越來越少了,估計也快飽和了吧。”女學生問道。
“嗯,而且質量越來越差。”
今天他們已經看了十幾首歌,沒一個看上眼的。
“老師老師,你看這一首,這還有說唱呢。”男學生突然興奮地說道。
“哦?古詩詞說唱?”
“我給您念一念歌詞啊。”男學生清了清嗓子。
“看夕陽順著山谷慢慢消失光亮,看黃河波濤洶湧向著海的方向!”
“想要看更遠處的風景所以張望,向著頂峰不斷攀登我變得更加強壯。”
一開始孟希言還有些興趣,後來就意興闌珊了。
“這詞一般啊,沒什麼特殊的。”
“老師您猜這首歌的名字叫什麼?”男學生嘴裡憋著笑。
“叫《登鸛雀樓》!”男學生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歌詞就是把‘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20個字翻譯成白話文又押上韻了!”
“真是胡鬧!”孟希言氣的瞪了學生一眼。
這不就是把老祖宗的東西兌上點白開水嘛。
雖說這詞不算差吧,但夠不上《問古》的要求。
說著,他點開了下一份投稿。
《相思》
作詞,愚者。
作曲,愚者。
“相思,又是相思,一個抒情詩版塊,十個投稿裡,有五個歌名叫相思。”
“還有,愚者是什麼筆名啊。”
然後,孟希言點開了伴奏,並同時看向了樂譜和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