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脫他的鞋,脫她的襪子。”
“再後來呢?”馮全友問道。
“我脫她的褲子。”
“後來呢。”
許沐上嘴唇開始抖動,眼睛也似閉非閉。
呵呵地喘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了呢。
“我脫她的褲衩……”
說完許沐非常嬌羞的一笑,把頭埋在了馮全友的肩膀上。
“嚯,這笑有點東西。”監視器後面,陳玉堂眼前一亮。
而其他的人,因為許沐和馮全友的表演,早就被代入了情境中。
因為許沐剛才演的,太像是沉浸在對脫褲衩後面的事的期待中去了。
“後來呢。”馮全友在許沐耳邊問道。
如此近距離的一個大男人,在耳邊吹風,正常人的生理反應是起雞皮疙瘩。
可惜現在的許沐不少正常人,他是神經病。
他抓住馮全友的領子,把嘴湊到他耳邊說道:“我抽出她褲衩裡的猴皮筋,我做個彈弓……打你們家玻璃……”
“哈哈哈哈……”馮全友身後的劉望竹發出爽朗的笑聲。
這不是戲裡的。
他是真笑場了。
因為許沐剛才的表現,太像神經病了。
看詞,和看畫面是不一樣的。
懂得都懂。
“哈哈哈——”劉望竹還在笑著。
導演也沒喊卡。
馮全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起身說道:“小艾,加大藥量!”
“卡!”陳玉堂一聲令下,許沐瞬間從角色中抽離出來。
劉望竹卻還在哈哈笑場個不停。
然而當他眼角餘光看到許沐的眼神瞬間晴朗之後,劉望竹的笑瞬間止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錯愕。
這麼快就掌握了?
他昨天只是一時興起多講了幾句,這小子一晚上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這是個大才啊。
“老劉,你昨天還說人家許沐呢,你是不是笑場了。”周景凱在監視器後面說道。
而陳玉堂則擺了擺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