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辰看著小女人懷柔政策,笑著低聲耳語:“什麼時候這麼有長進,還學會這一招了?”
凌筱寒自然也回以一個微笑:“當然是跟我偉大的老公學的啦!”然後對著冷雨辰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凌筱寒的稱呼讓冷雨辰十分受用,攬著小女人的纖纖細腰起身:“很好,以後就這麼叫我吧,不許叫雨辰了,否則我就懲罰你!”
“怎麼懲罰?還能殺了我不成?”凌筱寒偏偏不信邪,帶著惡作劇的心情開口:“雨辰,雨辰,雨辰,雨辰,叫了這麼多聲,你能拿我怎麼辦呢?”
冷雨辰的眼裡閃過一絲晦暗不明,低聲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兩人出了演播廳,上了黑色的勞斯萊斯,司機便疾馳著向別墅開去。
就在汽車啟動的一瞬間,冷雨辰伸手攬過凌筱寒的頭,二話不說便吻了上去,撬開牙關,唇舌交纏,直到凌筱寒反應過來開始掙扎,冷雨辰才挑眉放開。
“你做什麼?!”凌筱寒滿臉通紅地看到後視鏡內,司機不自然的輕咳和眼神的躲閃:“還有人在呢!”
冷雨辰挑起了女人的下巴,眼裡都是危險的蠱惑,低沉地笑了:“不是說我不能那你怎麼辦麼?嗯?這就是懲罰,剛才喊了四聲雨辰是吧?所以我們還有三次懲罰。”
凌筱寒剛要開口抗議,哪裡有這樣的懲罰,便又被吻住了,在車內激烈地吻了三次,每次都是凌筱寒覺得身體燥熱,無法呼吸的時候,冷雨辰才放開她。
就在凌筱寒被吻到頭腦發昏,腿都軟了的時候,終於到了家,不敢看司機的怪異目光,凌筱寒待車子剛一停穩,便如離弦的箭一樣,衝進了屋子。
看著凌筱寒落荒而逃的背影,冷雨辰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臉皮薄的很呢!
走進臥室,凌筱寒剛好換下了套裝,此刻穿著一身粉色棉質睡衣,看到這樣的她,可愛得像嬰兒一樣,冷雨辰簡直能看到將來他們的孩子會是什麼模樣。
握住凌筱寒的手,摩挲著這柔嫩的肌膚,冷雨辰開口:“晚上陪我去參加個晚宴?嗯?”
凌筱寒好奇地歪了歪頭,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什麼晚宴?”
“據說是任氏的晚宴,你不是喜歡AI嗎?所以想問問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冷雨辰語氣溫柔,輕輕地問道。
提起任氏,凌筱寒再熟悉不過了!在M國的時候,她便經常能聽到任氏的訊息:“聽說任氏這幾年把重心放在國內了?”
冷雨辰點了點頭:“沒錯,這次就是任氏的少董,舉辦的生日宴會,因為鳳凰最近和任氏準備進行一些合作,所以也在受邀之列。”
凌筱寒聽後也是連忙點頭:“我去!我早就聽說任氏在電子產品業十分厲害,所以對這個年輕的董事長十分好奇,據說是MIT畢業的天才。”
這一點冷雨辰也有所耳聞,的確,這個任君越在這一塊簡直可以用天才少年來形容,十三歲高中畢業,十八歲博士畢業,然後便進入了任氏工作,才二十六歲就和父親兩人一手將任氏變成了跨國公司,十分了不起。
不過據說私生活非常亂,可能也是在M國生活久了,整個人帶著資本主義富家子弟的享樂心理,視女人如衣服,一天換一套的那一種。
所以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還沒有過安穩的感情,也沒聽說這個少董有要聯姻的意願,可能是怕婚姻束縛自己吧!
凌筱寒因為懷孕的緣故,吃過午飯便覺得十分睏倦,睡了個午覺後,醒來便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洗了個澡後,才神清氣爽地坐到了鏡子前,畫了個淡妝,就在凌筱寒站在衣櫃前猶豫穿什麼的時候,冷雨辰走進了衣帽間,看到小女人苦惱的神情,拿起了一件墨藍色的綢緞長裙問道:“這件怎麼樣?”
凌筱寒看了看冷雨辰選的衣服,又看著穿戴整齊的冷雨辰,今天的冷雨辰是復古英倫風,墨藍色暗格的三件套西裝,配上深棕色系的領帶,鼻樑上還架了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整個人斯文而冷酷。
冷雨辰為凌筱寒挑選的,則是一件墨藍色的絲綢連衣裙,微微收腰的款式再下襬處又微微散開,正是復古的剪裁和質地,加上裙子下襬和胸口處的金邊,倒是和冷雨辰的衣服十分般配。
凌筱寒滿意地點了點頭:“很有眼光嘛!尤其是你這幅金邊眼鏡,斯文敗類的感覺十足!”
冷雨辰哭笑不得,明明看起來是貴族氣質,怎麼就成斯文敗類了呢?
凌筱寒接過衣服,換好後站在落地穿衣鏡前,又將冷雨辰也拉了過來:“真是般配極了!”
“我們是挺般配的!”冷雨辰也贊同地開口。
凌筱寒惡作劇地拍了拍冷雨辰挺翹的臀部,開口道:“我說的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