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ly,接著試著推了推別墅的大門,原本看起來緊閉的大門,竟然輕輕一推就被推開了,凌筱寒驚訝地看向冷雨辰。
從剛才開始,這別墅就到處透露出古怪,這一切詭異的現象,都讓凌筱寒三人從心裡覺得不安。
三人走進了別墅,別墅的院落都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跡象,看起來也沒有人闖入的痕跡,走到別墅的大門口,才發現門被虛掩著,並沒有關嚴。
冷雨辰將兩個女孩子護在身後,接著伸手輕輕地推開了大門,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於是三人才鼓起勇氣走進去。
燈火輝煌的別墅客廳內,也是空無一人,屋子裡一片寂靜,反倒是二樓傳來了一陣嘩嘩的水聲,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格外突兀。
冷雨辰幾人,迅速跑到了樓上傳出水聲的房間,使勁敲門後也沒有人應答,於是冷雨辰便轉動了門把手,開啟了門。
這是一個帶著浴室和會客室的套間,看屋子裡陳設的物件來看,應該是任遠洋住的主臥。
就在冷雨辰和凌筱寒目光被屋裡的陳設所吸引的時候,Emily衝進了浴室,緊接著便是她的尖叫和痛哭聲:“啊!陸成,陸成你沒事吧!”
冷雨辰和凌筱寒循聲推開了浴室的門,便看到了陸成躺在浴缸裡,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放著水,地上都是浴缸中流下的水卻被鮮血染成粉紅色。
凌筱寒和冷雨辰面色一凜,上前檢視發現是陸成的身上插著一把非常小的小刀,看起來比水果刀還要小上一點,本來不致命,可糟糕就糟糕在陸成被人放到了溫水中,鮮血一直止不住地流著。
此刻面色已經發白,雙眸緊閉著,凌筱寒立刻走上前,脫下自己的外套,緊緊地綁在了小刀的附近,又關上了水龍頭。
此時的冷雨辰也打完了急救電話,立刻上前,幫忙將陸成從溫水中抬出來,放到了臥室的沙發上。
不多一會兒,急救人員便到了別墅,抬起陸成向著救護車走去,冷雨辰幾人剛下樓便看到了趕來的雲冠哲和凌筱暖。
看著擔架上的陸成,凌筱暖一陣心痛,立刻問道:“誰把他弄成這樣的?”
冷雨辰搖了搖頭,向著車子走去:“還不知道,總之,我們先去醫院吧!”
一行人匆匆上了車,隨著救護車來到了帝都第二醫院,看著陸成被推進了手術室,緊接著手術中的燈亮起,眾人心中均是鬆了口氣,隨之而來的便是憤怒。
“剛剛我們到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任遠洋的身影,任家的人都去了哪裡?”雲冠哲眉頭緊鎖,急急地開口問道。
“我們到的時候,就沒有人,整個別墅燈火通明,大門也沒有鎖上,處處都是古怪。”凌筱寒將他們發現的古怪現象說了出來,頓時空氣寂靜了下來,現在就算是想查,也沒有線索。
&nily簡直哭成了淚人兒,此刻倒在凌筱寒的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道:“會不會……是……是任家的人?”
&nily的懷疑物件,他當時第一反應也是這個人,不過很快就被自己否認了:“我覺得不像,你們想,是陸成去找任君恆的麻煩,就算他自保傷了陸成,他大可以直接報警,叫救護車,因為這件事說到底,也不是他的責任,最多是防衛過當,按照任氏的勢力,很可能他什麼責任都不用承擔。”
“那會是誰呢?”雲冠哲頭疼地抓了抓頭髮:“整件事情,除了陸成,我們就沒見過相關的人,就算想找線索,都無從下手。”
雲冠哲的話,卻讓冷雨辰忽然驚醒,開口道:“那可未必,還有一個人,恐怕不是幕後主使,也牽涉這其中。”
“誰?”凌筱寒開口問道。
“還記得任君越臨走前和我們說了什麼嗎?”冷雨辰開口,沉沉地道。
凌筱寒回想著見到任君越時的一幕,忽然驚呼道:“他說任遠洋要為任君恆奉獻生命!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雨辰笑了笑,開口道:“那就得親自問任君越了。”
緊接著,冷雨辰剛要給任君越打電話問清楚,手機便提前響了起來,看到張然的名字,冷雨辰立刻接起了電話:“喂?怎麼了?”
“冷總,任氏董事會結束了,任遠洋和任君恆沒有人出席,任君越現在成為了任氏的總裁。”
從任君越早上自信的笑容,冷雨辰便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此刻聽到張然的話,也並不感到意外。
“好,我知道了。”冷雨辰結束通話電話後,對著雲冠哲說道:“任君越當上總裁了,現在這件事八成就是他搞的鬼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凌筱寒開口問道:“還有任君越說的那句話,為什麼說任遠洋要為任君恆付出生命的代價?可是現在卻是陸成的生命危在旦夕呢?”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困擾著幾人,想不明白這件事情的突破口,使得手術室的走廊裡,籠罩著一層低迷的氣氛。
就在此時,凌筱寒收到了紀冉發來的微信,是一個微博連結,同時紀冉還說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這是真的假的?你們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