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熱茶,遞給了白建國後,白河開口問道:“你來這裡的事情,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白建國喝了一口茶,藉著抬起的茶杯,擋住臉上的一絲笑容,目前為止都和冷雨辰還有任君越給他模擬的對話情景一模一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很有可能馬上就能帶走白雪和凌筱寒了!
“沒有,我只和孩子他媽說,我來帝都看看雪兒,具體的地址沒說。”白建國放下茶杯,神色如常地,按照冷雨辰教他的方法回答著問題,接著又帶著一絲不解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躲在這裡?”
白建國的回答,讓白河鬆了口氣,看白建國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既然如此的話,他們就還算安全。
既然是一家人,同時也攪和進了這計劃之中,白河嘆了口氣,那就不妨將計劃告訴給白建國吧!反正他現在也出不去這幢別墅了,還是讓他自己搞清楚狀況,關鍵時刻才不會拖他們後腿。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必須保密,這是作為白家家主對你的要求。”白河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對著白建國開口道。
白建國心裡掠過一絲對白河的厭惡,這種對別人的蔑視,是他從以前就受不了白河的地方,要不是現在有計劃在身,他一定會像以前一樣,扭頭就走。
白建國點了點頭,做出一副謙虛的態度開口:“家主放心,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
得到了白建國的保證,白河才放心地開口道:“這次我和任君恆想要做的事情,你應該已經清楚了吧?所以我就不多說了。”
現在業內對白家和任君恆聯手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傳聞,而身為白家人的白建國,則是早就知道了大概的情況。
“我要說的是,我們之所以躲在這裡,是因為我們綁架了冷雨辰和任君越在乎的人。”白河開口道。
“什麼?”白建國故作驚訝地開口問道:“你們綁架了別人?是誰?”
白河眼角帶著一絲得意,冷笑一聲:“還能有誰呢?還不是冷雨辰那個捧在手裡的嬌妻,據說任君越對她也是上心得很呢!”
“所以你們透過綁架她而脅迫冷雨辰和任君越,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白建國裝作讚賞地開口:“家主英明,這可真是個一箭雙鵰的好主意!”
樓下聊得火熱的時候,樓上確實一片冷寂。
白雪看著一臉陰翳的任君恆走進了房間,不禁瑟瑟發抖,心裡不停地思索著,難道是父親暴露了自己洩密的事情,任君恆來算賬了?
就在白雪想要開口主動承認錯誤的時候,任君恆上前捏住白雪的下巴,甚至用力到白雪的肌膚上立刻出了一圈紅色的痕跡:“你那個該死的父親,竟然在通電話的時候,找人定位我們的位置,還真是個難纏的老東西!”
“什麼?”知道真相的白雪,驚撥出聲,看來父親是保住她洩密的事情了,不禁心裡鬆了一口氣。
任君恆沒有注意到白雪的表情,只是聽到白雪的話,才放心地覺得白雪也不知情。
這樣想著的任君恆總算心情好了一點,鬆開了捏著白雪下巴的手,坐到了沙發上,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邊喝著,一邊命令著白雪:“總之,一會兒你父親見你的時候,你如果敢說出一句對我不利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白雪看著任君恆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到了衣櫃那邊,便想起了這幾日他用來打她的鞭子,就掛在裡面,瞬間臉色慘白。
任君恆這是在警告自己,認識到這一點的白雪,驚出了一身冷汗,連連道:“我不會的!我會守口如瓶的!”
看到白雪的樣子,任君恆知道她是明白了不聽話的下場,於是放下酒杯,抬起手輕輕拍了拍白雪的臉:“這才乖,下樓去見你父親吧!”
說罷便再也不看白雪一眼,率先走出了門,只留下白雪,坐在原地,想到剛剛的事情,還覺得心有餘悸。
平穩了心緒後,白雪才開啟房門,帶著一抹笑容,走下樓。
看著沙發上熟悉思念的背影,白雪心裡一酸,當初父親執意讓自己不要嫁過來,可是也是自己被任君恆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和任氏的財大氣粗所迷惑,鬼迷了心竅,一定要嫁。
如今自食惡果的時候,還是家人願意來搭救自己一把。
此時的白雪滿心感動,假如知道白建國只是因為利益,其次才是因為心疼來救她的,不知會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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