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人就是邪靈來襲的第一道防線,這些傢伙讓我們普通人住在外圍,絕對是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
“今天不給我們食物,不給出一個完美的安排,我們堵死他們,用生命去抗議下去。”
“我就不信他真敢殺了我們所有人!”
女孩一邊揮舞著高舉的衣服,一邊粗著脖子紅著臉,好似覺醒的新現代青年一般,對著四周的人呼喊著。
想要喚醒他們。
人群中的一些人,有些蠢蠢欲動。
他們在以往的生活中,或多或少的都參加過遊行抗議,對這一套並不陌生。
人群中的一個胖子舉起右手:“我”
砰!
又是一聲槍響。
那名來自於族堂的議員,沒有任何猶豫的再次開槍,高聲喊話的女孩再次被一槍爆頭,正中眉心。
她眼前發黑,最後倒地的一瞬間。
腦袋裡想著的是:這不對啊,對方怎麼真敢殺了她,難道不應該是先對她進行安撫,然後再協商,自己再據理力爭麼!
自己之前參加過的多次環保遊行中,都是這樣的啊。
哪怕是每次堵在馬路中間,那些車輛都只能停下來,任由她們堵住交通數個小時,甚至整整一天,就連警察都不敢動手。
因為她非常善於講話和煽動,很多公司為了搞垮敵對,都高價請她們去遊行,抹黑對方產品對環境造成了汙染,她以此可是賺到不少外快。
這一套明明都輕車熟路了。
這一次的結果怎麼不一樣,好後悔啊!
原本蠢蠢欲動的人群再次安靜了下去,那名議員看向剛剛舉手的那個較胖的中年男人道:
“你怎麼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微胖男人嚥了嚥唾沫,哆唆的開口道:“我覺得她做的很不對!”
“就是因為你們存在,這片地方才沒有邪靈敢入侵,你們光是沒有趕我們走,控告我們闖入私人領地,就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
他似乎越說越順口,有種滔滔不絕的意思,最後被族堂議員抬手製止,他可不想聽這個傢伙的廢話。
處理完這些瑣事。
後方又來了很多輛車輛,為首的是一排全副武裝的裝甲車輛,車身上的導彈、機關炮都處於待發狀態。
後面則是很多,運著各種速食食物的資源車。
這些武裝車和資源車,總共分為了四個方向,面向圍繞族地建立的所有難民群落。
吳恆站在車隊的中央,他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長袍上繡著食髓者的符文,在陰暗的天氣下,反射出詭異的微光。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敬畏的力量,導致除了那幾個熟人之外,其他食髓者都不敢接近。
他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群在飢餓中掙扎的人們,沒有半分表情。
這種情況他見的太多了。
而那些負責這次行動的食髓者小組們,則對翹首以盼的難民們,講出了自己的要求。
“如今食物短缺,我們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食髓者隊長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陰冷的微風中迴盪著。
“邪靈越來越肆虐,我們需要用到新的方法來避免邪靈入侵,但必須有人為此而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