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人諷刺了她一遍不夠,還要諷刺她第二遍,千漓雪咬著牙道:“行呀,這附近哪危險,咱們就去哪吧”
“嘖。”君離墨跟著千漓雪往前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他們還沒有到達危險的地方,就聽到了另一個訊息。
客棧裡,小二滿堂地跑著,嘴裡吆喝著:“客人打尖還是住店?”腳下還風火輪一般地給各個桌的客人上菜,忙得不亦樂乎。
一桌地客人道:“這下聶府可能就凶多吉少了吧。”
“誰說不是呢。”他對面的人接話,“要說,也是東西北那三邊太不是東西了,每一三年一戰的比試明明還得五年之後,偏偏被他們提前到了現在。”
“你們知道嗎。”一人壓低聲音道,“聶府家主失蹤好像就跟另外三家脫不了干係,而且,近來聶府的弟子也失蹤了不少,你們懂的吧。”
那人罵罵咧咧:“背後耍陰招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 他們光明正大的來呀,不就是聶老爺子失蹤了嗎,還真當我們南邊人人可欺嗎?!”
“哎你小聲點。”旁邊的人阻止他,“若另三方鐵了心地為難,聶府也決計討不了好,這次聶府怕是真的危險了......”
“這次我們可能得改道了。”千漓雪放下茶杯,對著桌子對面的人道。
“隨便。”君離墨跟嫌棄似的,茶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不動了,“聶府的事。”
“嗯,當初我剛到這裡的時候,是被他們救了的。”
“那去吧。”
這比試算是整個大陸的事情,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相關事宜。
焚禹城。
今年的焚禹城格外的熱鬧,家家的客棧酒肆都住滿了人,屬那城中央最是熱鬧,天天人 擠人,擦肩接踵的。
巨大的比武場內,呼喊聲震天,座無虛席。
“看這樣子,聶府這場也要輸了呀。”
“再輸下去,聶府今年能分到的資源就真的很少了。”
“唉,那三家明顯合作了,想把聶府往死路上逼,聶府的人能堅持到現在,也很不同意了。”
一個抽籤比試,若是遇到了聶府的人呢就往死了揍,若是遇到的東西北三家,幾乎是輕飄飄的,這次你輸給我,下次我輸給你,放水的太過明顯的。
但規則就是這麼制定的,東西北三家根本不屑遮掩。
觀看比試的,也不是隻有南方人,其他人也說話了:“說的這麼好聽,歸根結底還不是實力不行嘛,不然就算對上了也能贏呀。”
“你們不要臉車輪戰,你上去贏一個試試啊。”南邊的人氣的面紅耳赤。
因為有四方勢力,所以每一邊的人都有好幾場比試,就算聶府的人能贏一場兩場,面對幾乎是全盛時期的敵人也不可能一直贏。
“嗤,還不是實力不行嗎。”那人不屑道,“我又不是南邊的人,上去幹什麼。”
不管這些人怎麼說,場上面的比試結果是改變不了的,每方均派出五個人,聶府現在已經有兩個人落敗了,再輸一場,那他們就沒有贏得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