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是個特別富裕的宗門。
千漓雪還深刻地體會到了一點,作為君離墨的手下可真難。
需要的時候背鍋,必要的時候擋刀,還得能文能武,上得了刀山火海,談得了交易往來。
真的是全能人才。
“咦。”君離墨忽然對千漓雪道,“你看那個人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哪個?”
“深藍色衣服的那個,我記得剛才在比試場上他受了傷,而且左臂傷的很重,現在怎麼傷在了右臂上?”
千漓雪照著那人的相貌慢慢回憶起剛才的比試。
半晌確定道:“確實是在左臂上。”
“這世上應該沒有傷口轉移法吧。”君離墨笑道,“那這人就有問題。”
而且還是左臂轉移到右臂上,若是右臂轉移到左臂上可能還有點可能。
有君離墨的提醒,千漓雪也開始有意無意地注意這個人,大部分時間是坐在座位上安靜的吃席,偶爾跟前後左右的人搭個話。
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難不成還真是傷口轉移大法,還是把左臂的傷轉移到右臂上了,這人也不是左撇子啊。
“他的目標可能是那個什麼郡主。”君離墨慢悠悠地道。
“怎麼說?”
“他喝了那麼長時間的酒,就抬頭了三次,看得都是那個郡主。”
千漓雪:“......見色起意?”不可能吧,在還是在清雪原,若是想對清雪原的郡主出手,那腦子得壞到了什麼程度?
比螞蟻的腦子還小吧。
“或許是要殺蝶雪郡主?”千漓雪又有了一個猜測,“但是就算得手了,他自己也出不去啊。”
就清雪原附近的這些陣法險地,沒有人帶著,又不懂陣法,就算是個高手,也絕對走不出去。
“萬一是想把那個郡主弄出清雪原再下手呢。”君離墨問。
“怎麼可能。”千漓雪嗤笑,“蝶雪郡主只要不是腦子有病,就不會輕易離開清雪原好吧。”
“有些人的想法比較......”君離墨想了想措辭,“比較奇怪,不是咱們正常人能猜得到的。”
“是我們,謝謝。”千漓雪笑笑,糾正他。
君離墨:“......”他看起來不像是正常人嗎?
“戀愛腦?”千漓雪想了想,“但是那人長得也不像是能讓人戀愛的樣子啊。”
那五官長得最多就算得上是周正,勉強能看而已。
雖然君離墨不知道戀愛是個什麼鬼,但還是知道愛戀的,猜也能把意思猜的**不離十。
他嗤笑:“你是不是把那個叫蝶雪的想的太簡單了?”
“嗯?看著確實挺單純的啊。”千漓雪眨了眨眼睛。
畢竟是清雪原的人,千漓雪也觀察了一會兒,從哪裡看都是一個不諳世事,被保護的很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