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收到韓墨風的眼神,想著李仗義倒是聰明,自己先把錯誤講了出來,這樣韓墨風即便生氣也不好直接動手了,畢竟他兄弟還在某個藥堂裡躺著呢。
要是被韓墨風問出來,只怕這李仗義的兄弟是活命的機會也沒了。
正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唄,誰都喜歡主動承認錯誤的。
林書無視韓墨風的眼神,繼續吃了幾口菜,喝了半碗湯才開口道:“你能說說你的生意詳情嗎?本姑娘對你所做的馬匹生意和毛皮生意都極為感興趣。”
李仗義一聽林書的話便知道,這姑娘是上道了,看來還是同道中人瞭解同道中人,這姑娘果然對做生意感興趣,他剛才主動說出自己是做生意的就是試探這姑娘對生意的熱愛程度。
於是李仗義不顧韓墨風冷淡的臉色,依然和林書講起了他的馬匹買賣和毛皮買賣的生意,期間兩人你問我答,好不熱鬧,這李仗義的生意模式正是自己想要經營那種。
這兩人談的熱火朝天,韓墨風卻在一旁生悶氣。
林書都能感覺到坐在身邊的韓墨風散發的氣息越來越冷,說實話,要不是有外人在,他都能直接讓韓墨風出去,這大冷天還要散發冷氣,這是要人命呢,她可是大病剛剛初愈的人,距離冷的地方能躲多遠就該躲多遠才是。
韓墨風自然知道他冷冽的氣息已經影響了林書,可是他一時半會卻控制不住自己,誰叫這女的這半天功夫和別的男人說的話,比和自己在一起一個月說的話還多,他能不生氣,能不散發冷氣。
李仗義講完了自己的經驗之後,林書也開口說出自己想在這裡建設一個馬場,想找合夥人的想法、以及在京城做些皮毛生意需要一些好點的原材料的需求。
李仗義一聽便知林書這是在向他詢問是否願意合作,於是遞上梯子的說了自己想和林書合作的想法,而且馬場這個生意正是他們接下來準備經營的,沒辦法誰讓他有個不省心的老三。。。。
既然是開馬場自然就需要識馬之人,李仗義說道這裡不好意思地喝了口酒,才大著膽子開口道:“姑娘要是不介意,我給姑娘推薦個人,負責馬匹的養育工作,保證養出來的馬壯碩健康。”
林書既刻問到:“誰?”
這李仗義吞吞吐吐半天才開口道:“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兄弟。”
林書一聽還沒表態,一旁的韓墨風倒是先開口了:“不行,本世子剛才還沒說放人呢,我是看他活膩了不成。”
按照韓墨風的意思這種人今日要事因為這一摔摔出四肢不全,或者不能人事他就把這人放過;要是摔下去過不久還能活蹦亂跳四處招搖,他今晚就會安排人把他打到理想狀態。
李仗義立刻丟了手裡的筷子,跪下來道:“將軍誤會了,將軍息怒;草民說錯話了。”
林書倒是覺得無事,翻一個白眼給韓墨風,開口道:“李老闆先起來吧,可否說說為何推薦你哪位當眾調戲良家婦女的兄弟。”
林書刻意把調戲良家婦女那幾個字咬的很重,意思就是她真的很討厭這種人,要是李仗義說不出赦免的理由,她一定還是要收拾他這位兄弟的,無關自己,只關係良家婦女。
韓墨風想開口阻止林書問出理由的時候,林書眼一閉,心一橫,使出美人計;一隻手從桌底下握住韓墨風貼近自己的手腕。
女子的手溫熱柔軟,握著自己冰涼的手腕,手腕瞬間被點燃,接著這股熱量由此向四周蔓延,很快蔓延到韓墨風的心裡,這女人主動拉了他的手腕。
想出口阻止李仗義的話語此刻也變成:“聽到韓姑娘說的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