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好疼,她起身出了房門,來到院子;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對著寒靜道:“寒靜,我手指磨破了,你能幫我包紮一下嗎?”
寒靜被林書冷靜的語調影響,再次痛哭起來;主子為什麼要這麼苦呢?你不知道你強忍難過的樣子有多讓人心疼嗎?
聽到琴聲停止,韓金才在院子外面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縱身一躍進了他家的宅子。
聽到主子的那句話,他心裡更難過;別以為他是個男人就不知道主子,跑到這裡一天到晚刷過洗碗是為什麼,不就是為了主子嗎?
可是主子居然改頭換面做起了公主的駙馬,這樣主子怎麼接受這個事實
正在包紮傷口的林書突然開口道:“是不是韓金回來了?寒靜手一頓道:“我去看看。”
“不必了,主子我回來了。”
屋內陷入了無盡的沉默,半晌後,林書毫無波瀾的開口道:“怎麼樣,駙馬爺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韓金本以為他很難說出口這話,沒想到主子平靜的提問,他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是”
屋內再次陷入了沉默,長久的沉默之後便是毫無波瀾的提問:“證據呢?”
韓金:“駙馬府一個小廝說駙馬是兩年前出現的,好像就是公主五年前去雲遊回來就有了,其他的他也不知;卑職怕被發現,就先撤了。“
林書:“這麼說公主府有不少高手看護。”
韓金:“不算太多,但是想多探查一些情況可能就會被發現。”
林書:“這麼說你沒機會見到他了。”
韓金:“卑職沒用。”
林書:“好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我想好好想想接下來的安排。”寶來
駙馬府裡
南陵長公主古南燕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的駙馬:“煜郎,謝謝你帶給我的梨花酥,我很喜歡。”
被稱為煜郎的駙馬笑了笑道:“公主喜歡就好,天色已經很晚了,還請公主移步公主府,這樣才符合禮法。”
古南燕笑了笑道:“既然煜郎這麼在乎名聲,我就先回去了;煜郎也去休息吧,時間確實太晚了。”
走出院子的古南燕餘光掃了掃四周,要不是臨睡覺前她的貼身婢女告訴她,南宮煜下午莫名奇妙的救了一個男扮女裝的女人還是婦女,她才不會這麼晚了來這裡。
還好是個婦女,剛才南宮煜也給她解釋清楚了;既然是個婦女她就擔不擔心了。
看著古南燕一點一點的消失,南宮煜眼中的嫌惡一點點加劇;人影消失不見,房間的門被關上。
南宮煜才轉身去了浴室,一番清洗之後;他把那件古南燕碰過的外袍直接隨意的弄出兩個洞扔在了一旁。
這才回了內室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陷入了沉沉的沉思;他該怎麼繼續扮演好失憶這個角色呢。
媳婦兒怎麼好好的跑到這裡來了,是來找他的嗎?她是一個人還是帶了韓金或者韓火來的,或者是隻帶了臘梅冬雪兩個丫頭,她為什麼要一個人來街上溜達呢........
一夜無眠,南宮煜早早就起來晨練,他雖然失憶,但是伸手依然靈活,依然是身懷絕技的武者。
南宮煜掃了掃四周的影子,古南燕對自己看的可真是嚴呢!
迷迷糊糊半晚上的林書早早就起床晨練了。
只是沒想到院子中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韓金看到早起的林書立馬上前打招呼:“主子,您也醒了。“
林書道:“放心我扛得住,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害怕自己嫁不出去;只怕你到時候不知道該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