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御史們彈劾安陽公主的摺子如雪花般砸進皇帝的腦仁,讓皇帝覺得自己簡直無法呼吸了;這個蠢貨,又惹事了,果然不該把她放出宮去。
頭痛欲裂的皇帝盯著建安候府空蕩蕩的位置,在看了看對面站的筆直的少年將軍,還不都是因為這個臭小子的關係,安陽才做了這些出格的事情,這小子聽到安陽被人彈劾成這樣居然也沒半點愧疚之意。
太子看著自己父皇的表情便知道父皇想把鍋甩給韓墨風,估計是想讓韓墨風娥皇女英順道娶了公主吧。
想歸想,憋了半天皇帝還是沒能在早朝上說出這個想法,畢竟安陽的名聲太差了,這小子的性格又是比較倔的那種,想讓她收下安陽還是比較困難的。
皇帝有看看了燕王等人,這些人不是很擅長和御史們爭辯麼,怎麼這幫老傢伙說了這麼久,你們還不動起來。
燕王:我自己都火燒眉毛了,哪有心情管裡你女兒的破爛事,就你那能把祖宗棺材板都氣炸的女兒我才懶得招惹上身。
皇后黨眾人:哎~這個實在是沒辦法狡辯,安陽公主做的太明顯了,他們的閨女們可都是親眼看到這一幕的。
再說安陽公主這腦子你對她再好,她還不是把你當個屁,看看建安侯爺的千金,那可是安陽公主的嫡親的表妹,都被一個下午整的名聲盡毀,誰還敢讓女兒們做偽證幫助安陽公主呢。
皇帝:哎~都是皇后那個蠢貨教匯出來蠢東西,不就是想陷害一些人麼。身邊有那麼多丫鬟不會用嗎?非要自己來做這些事。
“來人,去公主府傳旨,公主目無王法,濫用職權打三十大板,面壁思過,半年之內不許離開公主府。”
匆匆下了一道旨意,皇帝就見鬼似的逃回御書房。
“你去查查公主的喬遷宴上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個向著公主說話的的人都沒有;還有順便請韓世子和太子過來一下。”
皇帝這裡頭痛欲裂,皇后這裡也不好過,:“蠢貨,真真是個蠢貨,到手的鴨子都能飛了。”
“娘娘息怒,聽說都是那個建安候府的表姑娘壞了好事。”
“哪是什麼表姑娘壞了好事,根本就是安陽這個蠢貨把人沒抓住;既然都把人騙到偏殿,為什麼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打暈了,這樣怎麼會出差錯,現在是壞了名聲還沒達成目的。”
“娘娘,要不就算了,這賤人也不知道她的身世;還不如把那位”說著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皇后:“你當我不想嗎?皇帝把她當眼珠子一般的盯著,我是沒有機會的;何況我這後位的權利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妃們我可是管不上的,就那道牆我也是過不去的。”
“娘娘,您可要沉住氣,就算那個賤種活著又能怎麼樣?又沒有人知道,只要不讓皇帝見到她便是。”
“皇帝見到她也是遲早的事,她如今和燕王世子訂婚,保不準那天就要見到皇帝,還是早些剷除的好。”
“可是這樣頻煩對她出手,遲早要被韓世子查到是我們這兒。”
“所以本宮才借安陽的手收拾那個賤種;那個賤種若聰明,就該知道早些離開京城,或許本宮還可放她一條生路。”
“娘娘——”
“別說了,本宮弄不死她,還弄不死她生下的賤種了;等弄死了那個賤種,本宮就讓人給她遞個訊息,讓她也嚐嚐肝腸寸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