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她這是要被砸暈了,這餅是不是太大了........
寫好信的宋詞進來就看到林書再次躺回到床上,而姑娘的床上灑落了一堆紙張,姑娘手中還拿著一張紙。
嚇的宋詞飛快的跑過去,想看看林書怎麼了;莫不是這世子爺又做了什麼無恥之事了。
等到宋詞隨意的掃了幾張紙之後,原本不淡定的情緒,更加不淡定了。
媽呀,這可都是契啊~怎麼會有這麼多,世子爺的財力好雄厚啊~好有錢的世子爺啊~好多,好多啊~
看完了這些契之後,她順便把林書手上的紙也搶過來看了,只一眼,這個小丫頭就可是眼冒金星、眩暈不知。
不行了,不行了,她得找個地躺一會兒,太刺激了,太刺激了;這些東西和之前送來的幾十裡的聘禮相比可真是小巫見大巫呢?
宋詞直接抱著這個匣子虛弱的坐在地毯上,靠在床邊緩解情緒,這以後都是主子的了;那這麼說她們主子以後再也不用那麼拼命的掙銀子了,哈哈哈........好開心啊......
“宋詞,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梳洗梳洗。“
小丫頭奧了一聲,把匣子往林書懷裡一塞,就麻溜的去放水了。
公主府裡,安陽公主被五花大綁在一張簡陋的椅子上,聽著珍珠給她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包括她並不是皇后的親生女兒,她其實是建安候府的姑娘一事;當然還有建安候夫人被處死一事。
撕心裂肺的辱罵和吼叫早就讓她的嗓子變得嘶啞乾燥,儘管她仍是使盡全力在對著珍珠辱罵,可惜這聲音也如同蚊子叫般,根本不具有任何殺傷力。
門外傳來腳步聲:“珍珠姐姐,飯菜做好了,奴婢放在門口了。”
珍珠懶懶的開口道:“下去吧,我知道了。”說完便起身去拿飯菜
臥室的門再次被關上,珍珠耐心的盛了一碗稀飯,坐在公主面前,開口道:“公主,該吃飯了;您罵了一早上了,肯定都餓了;來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接著罵。”
說完這話就開始給安陽公主餵飯,安陽自然是不肯吃的,於是滾燙的飯汁有幾滴就灑在了珍珠的手上。
“啪”一個巴掌響起。
“趁著本姑娘還有耐心餵你,你就好好的吃;不然一會本姑娘失去耐心,你可得自己趴在地上吃;你對趴在地上吃很感興趣嗎?”
難聽的嘶吼聲再次響起:“你這個賤人,放開我,我要去找風哥哥.......”
“啪”掌聲再次響起來。
“這個故事我講了很多遍了,你的腦子到底塞了多少漿糊,怎麼就不明白呢?你和南楚六皇子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早就是個破爛貨了,再過兩天就要跟著六皇子回南楚了;就不別再糟蹋世子爺的名聲了行嗎?”
“不是的。不是的;和六皇子苟合的是寒千洛那個賤人;我是公主,我是公主,我是皇后生的安陽公主;建安候夫人那個老太婆怎麼可能是我的母親,你胡說,這一一定是你這個丫頭在這胡說八道.........”
珍珠也懶得跟她多費唇舌,反正皇帝只告訴她別讓她死了,別毀了容就行。
她便放下安陽吃過的碗,起身洗乾淨自己的手,開始享用起這精緻的美食來,不一會兒桌上的美食就被她掃食一空。
吃過飯,珍珠也學著安陽以前的模樣漱了口;然後在屋中走了幾圈和安陽磨了磨牙,變回到內室躺在安陽的床上睡起了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