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燕王府中午才撤了的大門弔唁又轉到了東側們,得到訊息的人都紛紛前來弔唁。
林書在寒靜的陪伴下站在距離東跨院還有一段路程的小花園靜靜的看著那邊的人來人往。
“寒靜,你說我這樣做對嗎?”
“主子,您做什麼都是對的。”
“是呀,我做什麼都是對的,他總這樣說。”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他是不是就不會提前趕回來,就不會遇襲了,也不會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了........”
“主子,您不能這麼想,這不是您的錯。”
顯然寒靜被林書的突然自責搞得有點不知所措。
“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是他自己太過自信把軟肋暴漏出來,讓敵人有機可乘,才會有了今天的災難。”
身後想起華老夫人蒼老的聲音。
林書回頭搖頭道:“如果我們沒有相遇,他只是娶了一個普通的官家女子,也就就不會這樣了。”
“他不是一般人,是不會隨便娶普通的官家女子的;即使你不出現,也會有下一個讓他奮不顧身的人出現,這是他自己的宿命,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林書的眼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因為韓墨風的突然出事,整個朝廷都陷入了異常的沉悶之中,梁王爺更是兩度暈倒,悲傷不止。
林書回絕了所有上門來看望她的女眷,清理了燕王府上所有礙眼的人,包括自己公公的小老婆。
因為這個女人曾經在她一度擊潰的時候擅自做主給韓墨風辦了喪事,讓她很不滿意,於是她隨意把這個女人送回了孃家——昔日的平南侯府。
雖然平安年侯府的宅院大門被封,但是還是可以翻牆進去的。
而韓墨風的兩個女人,她直接送到了莊子上做苦力。三思
其他的丫鬟僕婦小斯也都該發賣的發賣,該充軍的充軍。
等到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已經是兩日之後了。
二皇子府上
林莫塵喝的寧酊大醉的咒罵道:“韓墨風你這個狠心的男人,還是死了,死在了我手上;寒千洛你這個賤人,老孃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哈哈哈”
“塵兒,你又喝多了。”一個長相粗獷的男子猥瑣的對著林莫塵開口。
“你給我滾,你這個醜八怪。”林莫塵怒喊道。
“是二殿下讓我來的,他說你喝多了,讓給來安慰安慰你。”說著就來扯林莫塵的外衫。
“滾,滾,我是二皇子妃,你個下賤的雜種,給我滾。”
“我是下賤的雜種,你是什麼東西;還二皇子妃,真是不要臉的東西,要不是二皇子要我過來,你就那個地方,老子還不稀罕呢!”說完直接就撲了上來。
很快林莫塵就由開始的拒絕到最後的配合享受。
“賤人就是賤,看看你的騷樣,還敢妄想做皇子妃。”
林莫塵早就對這些不堪入目的話麻木了。
第一次他被韓墨風的人送給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在藥物的作用下硬生生的對她下了狠手。
她本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解決了這個人,結果她的婢女靜月竟被二皇子直接賜給了這個男人做老婆。
這個男人居然對靜月百依百順,從此靜月與她之間就變成了另一種關係。
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定然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有一次被二皇子當場抓住。
二皇子只說了一句話,而且是對這個男人的:“早知道你喜歡這種貨色,我早送給你了,從今以後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工具,什麼時候需要你什麼時候用,哈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