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大家都比較擔心,事情會鬧的越來越大,但是看到袁東出面後,一顆懸著的心就落了幾分。
只要袁東出面,想必寧宗也不敢鬧事。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
今日可是耀輝集團大喜之日,這種大喜之日,居然有人鬧事。
寧宗直視著袁東就說:“如果我不滾呢?”
等袁東觸碰到寧宗的眼神後,忽然被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剛才一瞬間,他好像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襲遍他的全身。
不過袁東很快回神,就說:“小子,你少要嘴硬,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奉州巡捕局分局的當家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即馬上滾蛋。”
孤狼將花圈放下,就準備上去給袁東一點教訓。
寧宗攔住了孤狼,對袁東說:“既然你是巡捕局的,那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一下你。”
此時眾人都感受到了寧宗強大的氣場。
原本以為袁東出面,寧宗很快就會跪地求饒道歉,可是現在看來,寧宗絲毫的沒有害怕袁東。
相反還和袁東叫板。
袁東怔住幾秒就問說:“你問。”
寧宗冷笑了聲說:“二十年前,侯天南打死了西海的寧澤宏一事,你可還有印象。”
袁東在奉州任職二十來年,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當年侯天南和西海寧氏集團在奉州爭一個專案,結果侯天南讓人打死了寧澤宏,拿下那個專案,也是等侯天南拿下那個專案後,耀輝集團才得到了一個發展的契機,公司迅猛的發展,二十來年風風雨雨過去,穩步走到今天,已然地產界巨無霸。
這件事情袁東當然不能說是侯天南的錯,就說:“記得,不過這件事情早就結束,你現在拿出來提什麼意思?”
身後的侯天南聽到這話後,面色也變的蒼白了幾分,當年那件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
不過沒有忘記又如何,現在的他,在奉州乃至全國都有一定影響力,誰能拿他怎麼樣呢?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要他的命而已。”
寧宗聲音平靜無比的說著,眸子都泛著一抹寒光。
這話落下,所有的人都發出譁然之聲,簡直覺得寧宗膽子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說這種話,已然讓所有的人驚訝無比。
袁東震怒就說;“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信不信我可以憑藉你這句話,就將你逮捕。”
“我不信。”
寧宗很快的說著。
袁東感覺臉上無光,很快就走了上去,想要對寧宗動手,可是寧宗卻根本沒有給他機會,直接就一腳將袁東給踹倒在地。
“不是吧,這小子真的是膽大妄為啊!”
所有的人心裡都開始翻江倒海。
覺得寧宗太狂太狂,狂妄到了已經沒有邊際的地步。
袁東說打就打。
袁東被一腳踹在地上,根本連爬都爬不起來,滿臉的狼狽。
按著寧宗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袁東忽然心生恐懼,不過他今日已經選擇出頭,要是不能將寧宗攔下,他將沒有一點面子。
所以他想繼續阻攔寧宗,卻被寧宗直接無視,孤狼扛著花圈跟著寧宗走到了侯天南的面前。
侯天南此時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在今天這種大喜的日子,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這是他完全沒有預料的事情。
寧宗很快站定腳步,看著侯天南,兩人對視一眼,侯天南此時感覺自己像是被死神盯著一般。
那冷冽的目光,讓他渾身遍佈寒意。
寧宗此時低聲呢喃了聲說:“父親,二十年前,寧家沒有為你討回公道,今日孩兒一定讓殺害你的人,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