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循聲望去,只見軒轅珀一襲淡青色的長袍仙氣飄飄;他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背後的長髮隨風逸動,不甘落後的妖嬈飛舞。琥珀色眼眸少了幾絲魅惑多了幾分寵溺;嘴角微揚不羈,眼波百轉千回,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真正美到了極致。
晴霜紅了臉,低下了頭。小橘偷偷瞄向守在門外的蒙驌,大太陽底下也不知遮一遮,憨憨的站著。
雖已成親有半年,可每每見到軒轅珀的容顏,夕顏還是會感嘆,怎麼生得如此好,待在這樣一個妖孽身旁,壓力著實大啊。
軒轅珀進門來,也不指望夕顏回行禮,拍了拍她的腦袋,拿起她未喝完的半杯薄荷水一飲而盡。
“聽門房說王妃一大早就出府了,方才歸來?可是又鬧著回孃家?”軒轅珀打趣道。
夕顏翻了個白眼,本來想告訴的,也難得說了:“對啊,我就是回孃家去了,王爺可有意見?”
“自然是有的,怎麼也不帶上本王?”軒轅珀做了個手勢,示意下人退下。
夕顏見他此舉似是有話要說:“可是出了什麼事?”
軒轅珀神色立馬正式了兩分,拉著夕顏的手道:“顏顏果然機敏,蔣家五公子出事了。”
蔣延徵?娉婷的五哥?
“又出了何事?”夕顏急切的問道。
軒轅珀拉起夕顏往裡間去,邊走邊說道:“替我更衣,我要入宮。”
夕顏聽得雲裡霧裡,但她仍舊乖乖的照做了,從前軒轅珀都是晴霜他們服侍更衣的,最近越發刁鑽,每次更衣都打發了下人,只要她服侍。她解開軒轅珀的腰帶,褪去外袍,又去衣櫥取來朝服,為其更換……
“這個時辰還入宮,是因著蔣公子的事嗎?”
軒轅珀點頭道:“三日前,蔣延徵在天牢裡咬死了燕飛飛你也知曉,後來他被送回蔣府後就病了,高熱不退、昏迷不醒,請了好些大夫、太醫都未曾治好,今早魏太醫去瞧了,說怕是疫症。”
“疫症!?”打從夕顏出身就沒聽說過經常有疫症,只是在些野史古籍中看過。“那蔣公子他可要緊?”
軒轅珀怕夕顏擔心,安慰道:“只是聽說,興許是蔣家故意誇大,想要拖延蔣延徵下天牢也未可知。”
“哦。”夕顏稍稍安心,轉念又道:“那入宮是為何?”
“方才本王接到訊息,天牢的衙役也出現了此類症狀。故而要入宮探查一番,若只是謠傳倒也罷了,若是真的,只怕就大事不妙了。”軒轅珀一把抱住正在為他繫腰帶上玉珏的夕顏,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夕顏順勢也抱住軒轅珀:“你不是要進宮嗎?再說了,青天白日的……”
軒轅珀這才才覺夕顏會錯了意,哈哈一笑:“顏顏,你學壞了哦?”再多焦頭爛額的事情,只要一到夕顏身旁,軒轅珀便覺整個人都放鬆了。
夕顏一把推開軒轅珀,臉羞的通紅,急急忙忙的推他出門:“快走吧你。”
“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