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裴月華也不知道裴宣威這麼晚了來她的將新歌做什麼,但經了這幾天的事情,她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父親今天為了女兒懲罰了四姨娘,來ri月華又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也不知道以後這府裡的人又要怎麼為難我呢!”這府裡的人一個個的都把她當做眼中釘肉中刺,可是究其根本,也都是因為裴宣威。
當年裴月華的生母不過是得了裴宣威的喜歡,就被蔣佩春那樣折磨,甚至還牽連到了蕭姨娘,現在每天苦熬著,也著實是難為她了。
即便是現在,蔣佩春還仍然不想放過她,可見當年的仇恨是何其深。
“你和你的母親很像。”裴宣威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道。
裴月華挑眉:“是嗎?月華怎麼聽劉媽說,孃親她長得美貌天仙啊,我現在這個樣,連小家碧玉都算不上,怎麼能說像母親呢?”
“脾氣秉xing像。”裴宣威倒也不否認裴月華自稱長得不好。
裴月華不由得蹙眉,連個客套話都不說,可見裴月華是真的長得不好。
“月華很小的時候孃親就不在了,所以也記不住孃親是個什麼脾氣秉xing。”裴月華站在一旁,謹慎的回答。
裴宣威今天來的蹊蹺,當真不知道她為了什麼事而來的。
“這些年當真是苦了你了。”裴宣威這話說的便有些言不由衷了。
他若是真覺得這些年裴月華過的辛苦,為什麼還任由蔣佩春欺負她!
有時候分明還縱容這蔣佩春,不知是不是對母親的報復。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府裡的那麼多人都嫉恨著她,甚至連寵愛她一時的裴宣威也那麼厭惡她。
不行,一定要查清楚才行,否則自己總是被動,實在是辛苦的很!
若是當年的事情有什麼冤屈,說不定還能為孃親洗清冤枉,甚至還可以搬到蔣佩春。
不過……
她在這個家裡沒什麼話語權,也沒有什麼人是可以依靠的,實在是勢單力薄,即便是要查也無從下手啊!
“你也馬上到十五了,你母親正琢磨著給你尋一門親事,基本已經定下來了,但這麼多年,為父對你關心不夠,所以今天,便來問問你的意思。”裴宣威雖是這麼說,可是臉上哪裡有愧疚的樣。
“那女兒能說不同意嗎?”裴月華直接了當的說道。
基本定下來了?
說的好聽,叫基本定下來了,其實這是裴宣威與蔣佩春權衡之後得出的對他最有利的答案。
“為什麼?”裴宣威倒也沒有馬上生氣,而是其反常的耐著xing問道。
“月華年紀還小,況且大姐還沒有議親,女兒作為府中最小的xiaojie,自然不能急。”裴月華說道。
“後對你家大姐為看重,她的婚事自然是有後做主。”裴宣威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那敢問父親,您打算把女兒賣給哪家?”裴月華說話也是其的不客氣,反正在裴宣威的心裡她根本就算不上是他的女兒,不過是他拿去政治聯姻的工具罷了。
“放肆!你這是什麼話?”裴宣威有些惱羞成怒了!
“難道不是嗎?父親何必讓女兒拆穿您,我問了,您答就是。”裴月華也絲毫不想跟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