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華畢竟是南宮翰墨的女人,殺了他不好和南宮翰墨交代。
“你讓我好好休息我就好好休息啊,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讓我聽你的話。”裴月華對著南宮文彥遠去的背影說道。
她其實並不想這麼說的,但是心中實在是有氣,再加上南宮文彥一直在她面前提翰墨,所以難免會將晦氣都撒在南宮文彥的身上。
其實南宮文彥是無辜的,而裴月華自然也知道。
只是她就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而且他對這樣的男人向來沒什麼好感,每天都裝作一副冰山似的模樣,將所有的人都拒之門外,總以為這樣很高冷。
其實還不是在裝逼嗎?
南宮文彥自然也聽到了這樣的話,但是他沒有選擇和她計較。
因為他如果再和她計較下去的話,只怕會忍不住把她給殺了。
所以,南宮文彥關上了門別的地方去散心去了。
今天也真是倒黴,碰上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而裴月華在出了這口氣之後,心情也不像之前那般壓抑了。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南宮翰墨和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不禁又哭了起來,從來到這裡以後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流淚呢!
而剛才所沒有流出來的眼淚,此刻也全部都被她發洩了出來,還是哭的感覺好。
她就這樣一直哭著哭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門卡差一聲又開了,而南宮文彥則端著一碗藥水往裴月華這邊走來。
“喝下去。”
南宮文彥只說了三個字。
裴月華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了頭去,她已經沒有事情了,所以,要自然也不必喝了。
更何況她本來就沒有什麼病,只是因為所受的打擊太大了所以才會昏過去而已。
這藥對他的心病是沒有用的,所以喝不喝也就無所謂了,更何況她最討厭吃藥了。
“喝下去。”
南宮文彥又走進了裴月華一步,說道。
裴月華依舊對他不理不睬。
南宮文彥皺了皺眉頭。
直接來到了裴月華的面前,一把將她的下巴粘住強迫她面對自己。
然後就要把藥往她的嘴裡灌,裴月華自然不會讓他如此,所以拼命地掙扎。
藥是少了不少,但是確實撒出來的,而不是被裴月華喝下去的。
南宮文彥皺了皺眉頭,將藥碗從裴月華的嘴邊拿開,仰頭灌進自己的嘴裡,把碗扔掉,然後照著裴月華的唇吻了下去。
南宮文彥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說過要讓裴月華好起來就一定要讓她好起來,絕不失言。
她既然不喝那麼自己就讓她喝。
裴月華自然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想要反抗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已經將藥水全部都灌進了她的口中,苦澀的藥水隨著她的喉嚨流了下去。
讓她皺緊了眉頭,不得不說這藥可真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