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難道就連您也沒有把握?”亞當斯皺了皺眉頭,“若是這樣的話,要不然我出面好了。”
哼!
聽到這話,封玉清陡然冷哼一聲:“亞當斯閣下,你似乎忘記了,你只是至尊的執行使,負責對外的運營。還不是真正的中心城的主管,對麼?”
這!
封玉清這話出來,亞當斯一愣,臉色同樣冷了下去:“封先生,您這話什麼意思?我只不過是覺得這麼下去,情況會失控。至尊正在閉關,您老人家不會想要驚動他吧?”
“呵呵,亞當斯閣下你想多了,至尊已經到了閉關的最後關頭。這幾天之內他都是不會接收外面的訊息的。”
封玉清道:“賭場一直以來都是我掌管,這一次我自然需要出面一下。”
“好!既然是這樣,封先生我也不便插手了。不過待會兒您老若是感覺頂不住了,請及時通知我。這個流星先生我之前見過,他也算是外圍殺手城堡的人,在中心城鬧出了亂子,我自然也是有必要負責的。”
亞當斯冷冷道:“咱們各盡職責,封先生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呵呵。
封玉清淡然一笑,並不答亞當斯的話,一揮長袍衣袖直接踏足出去。
其實走出去的時候,封玉清神色也是凝重的。
只是很顯然,他考慮的事情,似乎跟亞當斯並不一樣。
很快,亞當斯先去了高層賭廳的一個休息室,並沒有直接去見陳鋒這個所謂的流星先生。
“師父!我……”
“好了,不必多言。剛才的賭局我已經看到了,輸給這個流星先生不是你的問題,就連為師都不確定他是如何出手的,等會兒我自然會去試試。”封玉清看到阿進走進來,這才起身。
拍了拍一張椅子:“行了,過來為師看看你的傷勢。”
“啊?”阿進一愣,突然反應過來,隨即笑了笑,“師父,我沒有事情的。剛才急怒攻心的確吐了一口血,不過似乎讓我的心魔被打破了。”
“我叫你過來就過來!”
封玉清陡然提高了音量:“你以為你的心脈傷勢這麼久,僅僅是輸一局,靠著心緒的調整就能恢復?若是真的這麼簡單,我會等到今天都不為你治療?”
這!
聽到這話,阿進也是猛然一愣。
想一想也對啊!
雖然剛才跟陳鋒那個所謂的流星先生的對局,的確讓他心脈劇震,隨後吐出了一口鮮血。可是他也一直覺得很神奇,哪怕他的癥結是出在心理上,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他每一次運功都會造成心脈傷勢的牽動。
說白了,哪怕一開始只是單純的心理因素,過去了這麼久,一次次的傷勢疊加,也應該在身體上或多或少有些影響的。
最簡單的,一個人哪怕什麼病症都沒有,僅僅是躺在床上,臥病數年,身體的改變也會顯而易見。
何況是自己這種嚴重的情況呢?
想到這裡,阿進終於凝著眉頭,聽從師父封玉清的話,在那張椅子上坐下。
“師父,您難道發現了什麼麼?”阿進疑惑地問道。
“不要問。”封玉清壓低了聲音,正面面對阿進。
唇齒微微翕動。
看到封玉清的唇齒微微翕動,阿進頓時面色凝結,暗暗點頭之後一句話都不再多說。
其實這是師父兩人的默契,作為賭術高手,唇語可以說是最簡單的入門功夫。甚至對於他們這種級別的存在來說,連賭術都稱不上,只是一種千術而已。
相當於兩個人在賭桌之上無聲交流的一種方法。
不過他們因為技術高超,雖然同樣是唇語,但是即便是面對一些普通的賭術高手,他們也能做得不留痕跡。
所以,此刻,沒有人在旁邊,僅僅是房間裡面的攝像頭的話,幾乎不可能有人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