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
另一面。
監獄收到了一張關於滕穎的信,劉源開啟後,這是一封法院告知書,滕穎入獄之前與孫玉強二人貸款買過一套房子,以為白開除公職,所以公積金已經停了,房款已經欠繳。
劉源將這封告知書攤在桌子上,魏國棟接過來,“嗯,不錯啊,這位置。”
“是啊,多好啊,可惜了。”
“那房子挺貴的吧。”
“我今天正想問你了,你看這房款。”
魏國棟接過來,也是一愣,這可不比開盤的價格低的一點半點了,之後問道:“你懷疑這是孫玉強的透過一些手段的非法所得。”
“嗯。”
“你稍等。”說罷,魏國棟播出電話。
不到30分鐘,電話回了過來,電話裡面簡單交代幾句後,魏成棟道謝道:“那行,謝謝了。”
魏國棟放下電話,“沒問題,孫玉強應該跟他們老總沾點親戚。”
聽聞,劉源長出一口氣,欲言又止,最瞭解劉源的還是魏成棟,道:“說吧,你有什麼想法。”
劉源將手輕輕扶到魏成棟的手背上,“老魏,我想這段期間,這房子我們先幫她先還著。一來這房子確實很合適,就這樣太可惜了。二來呢以後滕穎出獄這也算是自己的身價加了個碼。我公積金這些年沒提,負擔的起,算是幫幫這孩子。”
魏國棟不加遲疑道:“行,我同意!”
劉源依靠在了魏國棟的肩膀上,感激道:“謝謝。”
魏國棟道:“謝什麼,咱們把她當女兒,這些都是應該的。”
劉源嗯了一聲,之後看著櫃子裡面掛的那件紫色抹胸婚紗,“我多希望看滕穎穿上這件婚紗。”
“一定的。”
墓地
枯枝殘葉,滕穎的父母站在墓碑前,單薄的如同那彎曲的枝幹,在寒風下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可能被吹斷,淒涼蕭瑟。
騰母眼含熱淚,用手不停的擦拭墓碑上滕穎的遺像,騰父站在一邊,有氣無力的感嘆“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此時劉源的心要比二老更加煎熬合痛苦。
她的良心受到了極大的譴責和不安,揹負著巨大的負罪感,看著二老萬念俱灰,那一刻特甚至想將實情托盤而出,但另一個聲音從心底飄出來,不能再讓滕穎受傷了,她做的夠多的了,現在是我們應該為她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了。
劉源攙扶二老,“您節哀,二老大病初癒,注意身體。”
騰父道:“小穎.....”顯然,騰父是想問為什麼不等他們醒來後在下葬,這裡多少帶有一些責備的意思。
劉源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道:“其實我們並不知道您二老的情況,不確定您二老是否能夠......”劉源話說半句,看二老無恙後,繼續道:“所以,為了讓她入土為安,我們就自作主張,將她的後事料理了還請您原諒。”
話雖然是這麼說,二老也表示理解,但做父母的怎麼會甘心,那可是自己養育多年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