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穎越說臉貼的越近,文莉下意識的躲閃但此時她已經靠在了牆上,沒有任何空間了,最後在二人的嘴唇幾近貼上的時候,滕穎停住了,道:“聽明白了麼?”
文莉如釋重負,“明白。”
突然滕穎親上文莉的嘴唇,吸住了她的舌頭,這......大家都看愣住了,這兩個人難不成都是。
滕穎太漂亮了,即使是女人也無法抗拒,可正當文莉準備放棄的時候,只覺得舌頭上傳來劇痛,隨之而來的是滿嘴的甜腥味。
文莉捂住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滕穎,滕穎竟然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
滕穎陰沉的臉道:“父母雙親不可玩笑,這你對鄭玲已逝父母不敬的教訓!給我記住,下一次我就咬斷你的舌頭。”
文莉怕了,發自內心的恐懼,雖然嘴中傳來劇痛,但還是使勁將積聚在口中的血嚥下去,小聲回答道:“恩,我知道了。”
此時管教快步走過來,看了看地上的碎渣,“怎麼回事兒?”
沒等滕穎回答,文莉道:“報告,是我不小心摔倒弄壞了,滕穎扶我去來還幫我看了看傷勢。”
管教聽聞,道:“沒事兒吧。”
“沒事兒。”
“那行,趕緊收拾了吧。”
“是。”
這一下,同寢室的都蒙了,不管滕穎跟文莉說什麼,但有一點就是,滕穎用短短的幾十秒,制服了文莉。滕穎拿起自己的臉盆,繼續排隊,但這一次,旁邊的人都有意無意的將路讓開,直至滕穎走進了浴室。
熱水衝在身上,衝散了2周的疲勞,舒服至極,滕穎用臉迎著水,讓水柱沖刷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失去的才知道珍惜,以往的隨意性的洗澡,只是例行公事,而今,卻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享受。雖然在這裡只有短暫的三個月,之後這些人會各奔東西,但即使時間在短暫,滕穎也要證明自己,自己可以換個活法,即使在監獄她也要改變那種受人指使的生活。
回去的時候,文莉的嘴裡依然流著血,不停的漱口,但效果甚微。而大家此時已經用另外一種眼神看滕穎了,是一種臣服、恐懼、討好的眼神。
看著表情痛苦的文莉,滕穎從衣櫃裡面拿出軟膏,走到文莉文莉身邊,文莉見聞,下意思的向後退了一步,眼中盡是恐懼。
滕穎上逼近一步,用手卡住了文莉的腮幫子,稍微加力,道:“把舌頭伸出來。”文莉不敢怠慢,乖乖的將舌頭伸了出來,滕穎見聞,暗道自己這一口確實重了。
滕穎開啟軟膏,塗膜在文莉的舌頭上,“行了,應該能得到緩解了。”隨後將軟膏扔在文莉床上,又從自己的櫃子裡面拿出一個橙子,“出血的話在抹,把這個吃了。”
文莉看著床上的橙子感動,“謝謝。”
滕穎沉聲道:“我只是擔心你感染,找我的麻煩。”
時光荏苒,天氣漸漸的暖和起來,枯黃尖瘦的柳條上已經掛滿了翠綠色的柳葉,3個月的入監教育進入了尾聲,這3個月來,滕穎完成了從一名警察到一名罪犯的角色轉變,對監獄的一切從牴觸到適應,自己也從一個人殼變為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