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的辦法奏效了,事情甚至被炒到一些江湖小報上,風波不斷,社會上也隨之出現了兩種不同的聲音,有人為應該判死嚴懲的,年齡數不應該是未成年人犯罪的資本。
有說應該輕判的,畢竟事出有因,而且情況特殊,但不管怎麼樣,這兩種聲音都不利於案件的發展,失態已經擴大,案子就有可能受到其他層次的影響,將面臨道德審判。
監獄
呂瑩的精神每況日下,整日惶惶不安,為此她多次找到滕穎,“騰管教,您跟我說實話,倩倩是不是很嚴重?”
滕穎有些無奈,“我都跟你說了,倩倩沒事兒的,你別聽那些小道訊息,都是鍵盤俠臆造的這是有人別有用心。”之後道:“呂瑩,請你相信我們,不要道聽途說,現在整個公安司法系統都是你堅實的後盾。案情倩倩的律師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你真的沒必要在擔心了。”
這話呂瑩問了無數次,滕穎也解釋了無數次了,呂瑩深陷自己的牛角尖不能自拔,根本不聽人言,精神狀態臨近崩潰,坐在地上,失聲痛哭道:“倩倩,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對不起你,你要有三長兩短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坐在地上的呂瑩在沒有了以往那種雍容在也不見,轉而是一副頹然邋遢,髮梢那成片的白髮似乎是一夜之間長出來,緊緊是一夜之間,便老了好幾十歲。
大家看著心疼,但又無可奈何,最後,滕穎只能安排呂瑩換監舍,安排兩名思想過硬的女犯陪同。
古風本以為算盤打得很好,但必然邪不壓正,縱使律師經驗在豐富,在伶牙俐齒,黑白顛倒,也抵擋不住人心的公道。那些所謂證詞在法律的研判下,很快變得蒼白無力。
辦公室。
劉源道:“讓家屬別再鬧了,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這案子必須馬上結案。”
魏成棟此時是一個頭兩個大,這會兒麻三的家屬正在門口,只要是案件一有點進展,麻三的家屬肯定不請自到,哪兒都不去,直接去市裡,緊接著,領導就找自己談話,“我還想呢,現在不是沒辦法麼?”
周凡有些無奈道:“怎麼辦?還在門口等呢,這會兒有準備去了。”
劉源道:“老魏,要不咱們就同意了吧,反正這筆賠償是合理的,早晚要給的,這現在這樣吊著,孩子大人都遭罪,而且呂瑩是咱們重要的線索,大風大浪挺過去了,總不能河溝裡帆船吧。”
“就怕他們禿露反帳,這人沒有任何信譽可言!”
“那都是後事了,儘快讓案子結了,在之後什麼都好說了。”
魏成棟想了一會兒,鐵青著臉,“答應他們的要求,按照他們的方案賠償!但是讓他們籤罷訪承諾書,留下影像資料。”
補償金給了,果然家屬不僅沒有履行諾言,反而變本加厲,公安系統的退步,竟然成為縱容他們取鬧的由頭,在古風的慫恿下家屬們發現,每一次鬧都會得到一些甜頭,漸漸也偏離了本意,從中獲利,影響極壞。
“領導,那夥人又來了。”保安道。
程國忠臉色鐵青,誰的忍耐力都是有限的,若說面對這種無理取鬧之前沒有采取行動,那是出於情理礙於虧欠,而今的幾次沒有打擊,還是出於同情,但再一再二不再三,這一次程國忠心一橫,起朝著門外走。
臨出門的時候,被孫玉強攔住了,道:“您別去了,我在跟他們商量下,畢竟鬧僵了影響不好。”
程國忠猶豫片刻,道:“那行,不行的話採取強制手段。”
門口幾名保安正在極力的勸離,但顯然,對方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怎麼勸都不肯走。
老麻看孫玉強來了,更來勁了。
孫玉強道:“該賠償的我們賠償了,該讓步的我們也做出了讓步,你們還想如何?”
“就賠償這麼點?糊弄誰呢?”老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