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正在說話之時,元琴卻在一旁哽咽地哭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一邊哭一邊罵道:“薄情寡義!”
他的話音才落,元琴連忙擺手說道:“事情並非如此,他早已經給我留了書信,信中說起葉曉瑩一離開,邀我相約。
帶到我來到之後,他立即獸性大發,將我按在床上,我和他已經,已經……“話再也說不下去,哭得哽咽難抬。
李鐵柱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驚惶,“你為何要空口說瞎話?我又怎麼會如此對你?”
元琴才展開自己手中的手帕伸向兩人,“你們瞧瞧這是什麼?”潔白的手帕上,有著一抹嫣紅。
元琴羞紅了臉,雙肩顫抖著,同時激動不已,“你說哪位女子會以毀滅自己的清白,嫁禍一名男子?”
眸中隱隱的含著淚光,證據確鑿,本來就只是一面之詞,再加上元琴所言,寒月老人無奈之極,同情地望著李鐵柱之後搖頭離開。
李鐵柱欲言又止,一時間無法辯駁,只得不安地等著方夫子的發落。
方夫子面色沉沉如鉛雲,好似隨時會下起狂風暴雨。
他強強地忍耐下來,冷冷地對他說道:“二女共侍一夫,你竟然毀她清白,那麼必定要娶她!如今的你並不適合再回學堂,明日不必再來!”
李鐵柱渾身一顫,口中大喊說道:“請夫子收回剛剛的話,我想讀書不願意再娶親!”
方夫子絲毫不理會,臉色大變,憤然地離開。
他呆坐在凳子上,元琴則在一旁想攙扶著他起來,可是李鐵柱身軀偉岸,嬌小的元琴單獨難以將其扶起。只得守在一旁。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膝蓋發麻,倒是寒月先生在門口衝著他喊道:“人早已經走了,你跪上十天十夜,心狠的方夫子不會回心轉意。我看你呀,還是想想該如何解決這個麻煩!”把目光望向了元琴。
如醍醐灌頂,抬頭的他對元琴怒目而視。
心下有著瞬間的慌亂,元琴立即將手縮了回來,同時後退一步。
李鐵柱眼光兇狠,好似隨時會上前發難,卻依舊忍耐住,長長地撥出口中之氣。
往屋子走時,夫子的話又響在耳旁,“娶元琴!”嚴厲的聲音令李鐵柱難以靜心。來回踱步,最終掏出銀子外出喝酒。
多日之前,劉文松的離去讓李鐵柱心生傷感,不曾想短短几日,輪到了自己!慘笑一聲,紅顏禍水,怕是不懂如何拒絕他人的性子才令他吃虧的。
胡思亂想,聽見酒館裡吆喝的聲音,掂了掂手中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