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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營二女徐真送甲

俗語有云,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但凡間之人物,盡皆有著底限,或看重妻子,或珍惜財物,或追求權勢,不一而足,一旦遭遇阻滯,必以死報復。

于徐真而言,財富權勢雖不能視之為糞土,但自己的女人和兄弟,卻永遠排在前端,皆因這二者乃是徐真之歸屬,是他與這大唐世界的羈絆,無人能夠斬斷,但有傷害者,必遭徐真無以復加之報復!

且說周滄被人放了冷箭,徐真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偏那牛進達不敢聲張,只能忍了這口怒氣,以期徐真平息怒火。

徐真也不理會牛進達,自帶著弟兄回營房歇息休養,然則內心卻是一片冰涼,這看似強盛的大唐,實則也是暗流湧動,人心叵測,充滿各種傾軋爭鬥,爾虞我詐,越發想著,他心頭那份國民榮譽感,也就冷淡了許多。

人總是有著私心短見,若非與李明達曾經生死相依,若非當今聖人對他恩寵有加,若非他徐真還需要藉助皇家力量來完成自己的終極大計,他還真不想再為大唐打拼。

一夜漫長,雖背有箭傷,但這種程度的傷痛對於周滄而言,直如搔癢,不屑一提,反倒因為徐真替他出了頭,周滄感銘肺腑,諸多弟兄也是心頭溫暖,若有烈酒相佐,說不得大醉三萬六千場,只是礙於牛進達又要抓拿把柄,故此作罷。

徐真回了營房,細想張久年和諸多弟兄與自己的講話,想起李無雙和張素靈義無反顧站在自己這邊,心頭難免感動,想了一下,徑直走到了李無雙的營房來。

這丫頭武藝高強,防人之心甚為警惕,加上白日裡又發生了衝突,故而不得不細心提防,聞得動靜,連忙抽刀警戒,出言喝道:“外頭是何人!”

徐真早已料到這丫頭機醒,慌忙出聲道:“是我。”

聽得徐真聲線,李無雙才鬆懈下來,開啟了營帳的簾子,正欲開口發問,徐真卻兀自走了進來。

她臉色頓時羞紅,雖說作了男兵裝扮,又習慣了拳腳,但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最近對徐真又有些痴纏不清的心結,如何能獨處一室?

正欲呵斥徐真出去,沒想到徐真卻開始脫衣服了!

“這死色*鬼果然賊心不死!原來竟是覬覦奴家多時也!當真將奴家視為輕便女子了麼!”李無雙通紅了臉面,胸脯兀自起伏,一半是憤慨于徐真的輕佻舉止,一半卻是因為內心的掙扎!

至於內心如何來了掙扎,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只知一股撓人心肺的暖流從身體最深處被急速喚醒過來,如那粉桃帶了露珠子,滿心潮溼膩人,諸多煩擾卻又讓人激動難明。

她畢竟也只是一個十六的姑娘,雖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對男女之事到底只是朦朧瞭解,今番親身體會,竟是這等痴迷滋味,又讓她如何不遲疑?

然而她出身皇家宗師,飽受教育疏導,自恃身份,又豈能忍受徐真這般無恥的行徑,當即飛起一腳,踢在徐真後背上!

“死色賊!竟敢在本郡主面前作這等齷蹉之事!”

徐真沒甚防範,被一腳踹到在地,吃了個狗啃泥,狼狽到了極點,頓時無明業火三千丈,熊熊升騰而起!

也正是因為有了今日牛進達等人的挑釁,才使得他擔憂李無雙之安危,又想著這丫頭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兒,若是哪天不安分,真跟著自己上了戰場,有個閃失,又如何向李道宗交代?

念及此處,徐真才想著將自己的貼身金絲軟甲相贈,生怕拿在手上引了諸多弟兄嫉妒,再者還有個張素靈,未免厚此薄彼的嫌疑,也就進了李無雙的營帳,才脫了那金甲給她。

沒想到李無雙將自己當成了無賴流氓,而且這份心思從初遇至今,一直從未消除過!哪怕自己幫著她父親在朝堂上說話,哪怕自己為了她捲進這場戰爭,都無法消除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

想到這裡,徐真也是怒火滿滿,一個掃堂腿將李無雙放倒,雙手環住她的腰肢,順勢將其壓倒在地,面目猙獰地威嚇道:“是啦是啦!徐某就是垂涎你李大小姐的美色!今夜就是來奪你貞*操,你待如何!”

那李無雙沒想到徐真會如此直接,頓時驚呆了,睜大了美眸,直勾勾盯著徐這,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以對!

這廂遲疑,徐真卻將手按在了她的胸前,李無雙才知曉徐真說得並非假話,嚇得淚水滾滾落了下來。

徐真見得李無雙落淚,嘴角不覺抽搐了一下,終是起身來,背對著李無雙說道:“雛兒太小,爺看不上眼,爺找個大的!哼!”

李無雙羞憤難當,想起徐真所作所為,胸脯那處還在發燙,聽說徐真又要去禍害別家,思來想去,這軍中除了她,也就只剩下張素靈了!

她與張素靈多有交往,又兩相依賴,豈能讓徐真再去糟蹋張素靈,遂抹去了眼淚,提刀追出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