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島嶼,北海水域的一座孤島上,名為阿茲卡班的城堡裡,某個看著只有十幾歲的孩子正隔著鐵柵欄,朝著監牢牆角的縮成一團的犯人殷切的喊道。
“朋友,你知道格林德沃嗎?”
“讓我們加入聖徒,一起幹翻魔法部吧!”
見那雙眼無神的男人不為所動,歐文繼續加大籌碼的喊道:“只要你願意加入聖徒,我就帶你出去!”
“或者實現伱的任何願望!”
“我——想要你閉嘴!”不堪其擾的男人麻木的抬起頭,用著乾澀的嗓音吼出一句。
“嘶——哎呀!多大的人了,叛逆——”歐文白了眼大狗,旋即朝著另一個牢房跑去。
“朋——女士,格林德沃瞭解一下?”
小天狼星牢房的不遠處就是一眾食死徒的關押地,作為伏地魔最忠誠的‘走狗’他自然是與一眾食死徒們關在一起。
而他的堂姐,有名的舔蛇達人貝拉離他不過隔了一間。
摸著漆黑又潮溼,還散發著一股惡臭的走廊,歐文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瘋女人。
“滾!”
“好嘞!”
比起小天狼星,食死徒可是要冷酷的多,被攝魂怪瘋狂照顧的他們幾乎沒什麼力氣再搭理他,也沒心情。
每天渾渾噩噩,生怕著哪天某個攝魂怪嘬用力了些,自己那可憐的靈魂就會成為它們可憐的下酒菜。
這樣的日子,任誰都會麻木。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阿茲卡班從來沒有越獄的巫師。
別的不說,就算攝魂怪大大方方把人放出城堡,在沒有魔法的幫助下,又有幾個人能憑藉自己消瘦的身體,橫渡大海?
那群食死徒不行。
歐文自己也不行。
“嗨!那個瘋小鬼。”
就在歐文毫不氣餒的準備忽悠下一家時,寂靜的走廊裡突然傳來了一個乾巴巴的聲音。
他轉頭看去,正好與貝拉那雙瘋狂的雙眼對視。
她張開口,露出一嘴不怎麼齊全的大黃牙道:“你是怎麼到這地方的。”
滿頭枯枝,臉上滿是泥土,渾身像是橫死在下水道的屍體般的貝拉突然對面前這個孩子非常感興趣。
阿茲卡班死如深潭,每天可沒多少新鮮事發生。
“福吉老狗欺我少無力,忍能對面為匪徒。這大英的天,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歐文站在幽暗的走廊裡,表演著一個人的獨角戲,“我!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小巫師,就因為朝著他吐了兩口口水,就把我抓起來,不分青紅皂白的丟進阿茲卡班,這合適嗎?”
“合適嗎?”
他自問自答的接著說道:“這不合適。”
“巫師們的權利掌握在這種蟲豸的手中,怎麼能搞好大英魔法世界呢!”
“若吾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也!”
“哈哈哈——”歐文的話,引來著在場許多食死徒的笑聲,他們像是許久都沒有笑過,聲音尖銳且嘶啞,讓聽者毛骨悚然。
可作為主角的歐文,卻絲毫沒有受到眾人的影響,他依舊自言自語的發表著演講,“然,蒼天有變,神器更易,今魔法聯合會腐朽不堪,如有一義士登高一呼,則天下風雲皆響應!”
“到那時,幾人稱霸,幾人稱雄還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