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貝拉癲狂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疑惑,她這個神經病似乎發現了一位病友?
“你在說什麼胡話?”
“停!這個問題我們先跳過。”歐文又一次蹲在了監牢的門前,捧著腦袋肆無忌憚的盯著貝拉道:“知道你為什麼會對伏地魔如此留戀嗎?”
“因為英國這屁大點地方沒讓你遇見更好的。”
“住嘴,伱個爬蟲,怎敢侮辱偉大的黑魔王。”被踩到尾巴的野貓,貝拉癲狂的衝著他吼叫著,“我要割掉你的舌頭。”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想要撲過來捏住歐文的脖子。
“偉大的黑魔王會回來的,到時候,你和他所有的敵人都會被碾碎,撕成碎片。”
“咳咳。”歐文不留痕跡的朝著鐵籠另一旁挪了挪屁股,以防止飛濺的口水呼他一臉。
接著收起一臉戲謔的表情,換上一副懵懂的呆萌樣子。“額如果是被碾碎的話,就撕不成碎片了女士。”
“什麼?”正處於亢奮的貝拉沒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問道。
“我是說,你不能把人同時碾碎,並且撕成碎片。也許你可以試試先撕成碎片,然後再碾碎?”
“你!”貝拉的眼珠子簡直能冒出火星子來,她死死的盯著歐文,憤怒的趴在地上,如果不是有這個柵欄阻攔,如果不是她根本沒多少力氣,如果她有根魔杖的話,恐怕早就飛撲過來,一口咬掉歐文的脖子了。
“我會殺了你,我要.不.不會讓你輕易的死掉,我會打斷你的每一根骨頭,摳出你的眼珠,割掉舌頭.”
她還在說著各種殘忍的話。
可黑魔頭子卻已經不耐煩的扣起了耳朵,“ε=(ο`*唉。”
“所以說,大家一定要好好讀書啊!瞧瞧,這就是沒讀書的後果,連威脅的話翻來覆去就只是那幾句,像是殺了你啦,割舌頭,挖眼珠什麼的,文盲氣質撲面而來。”歐文像是老父親看著不成器的老閨女似的,臉色沉重的說道。
“一點逼格都沒有。”
接著他揚起嘴角,慵懶的聲調夾雜著極寒的風暴道:“我說:‘要有光’於是,你們這些籠子裡的螻蟻們便遇見了光。”
他指了指飄散在走廊的熒光們。
“一牆之隔,證明了你的弱小和我的強大。弱者啊~順從你的命運吧~”
魔王手中的魔杖對著貝拉的腦子:“攝神取念——”
一瞬間歐文的肆無忌憚的湧進了貝拉的腦袋裡,那些她曾最珍貴的記憶此刻毫無保留的向他敞開。
父母——布萊克家族——霍格沃茨——湯姆裡德爾。
他像是神明般,可以肆意的塗改和破壞面前這跌宕起伏的書籍。
不過,歐文卻並沒有這麼做。
不做的原因是他曾經試過,強行改變巫師認知並不會引來奇蹟,那扭曲的靈魂並不會因為攝神取念,或者奪魂咒後發生什麼改變。
沒有源於靈魂的信念,已經墮落的黑巫師絕對釋放不出白魔法來。
歐文的侵入要比尋常巫師的攝神取念更加溫和和輕易,就好像是某種血脈裡天賦般,不過這畢竟是暴力的撬開了一個人的腦子。
溫柔——卻也依舊痛苦。
貝拉發出一聲尖叫,接著突然尖叫變成了哽咽,她的胸口由於劇烈的掙扎而抽搐著,喉嚨裡不斷的溢位難以分辨的嗚咽聲。
她拼命的仰著頭,全力掙扎和抵抗著,彷彿有著大手攥緊了她的脖子,她只有保持這樣的姿勢才能勉強維持呼吸。
“混蛋,你在幹什麼,放開她!!!”
一旁另一個牢籠裡,野獸嘶吼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那是個面容憔悴,身材矮瘦的男人,他臉骨像是刀劈斧鑿般,驚人的弧線,讓他的整張臉看起來非常具有辨識度,像是一隻陰鬱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