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賤人最好是死在牢裡,若是她和甄家真的復起了,你看她那個樣子,指不定要怎麼害我們呢!”雲苡舒喝了一大口珠兒端過來的熱奶酒暖身子。
是啊,前世她就是聯合那狗男人滅了侯府滿門,雲苡歌忽而覺得,若是她在宮裡有人就好了,送一份下了毒的飯菜讓那賤人一命嗚呼,倒是省事。
她是不怕自己小小年紀手上就沾上人名的,那樣的禍害,活著會害死無數無辜的人。
“只要陛下的氣不消,她就死定了。”雲苡歌說道。
玄錚這個人登基初期還是勤勉有所作為的,可當皇帝當的久了,日日被朝堂上的大臣和後宮的妖精們捧著、奉承著,也就漸漸失去了本心,怠政且好大喜功,喜歡被朝臣們贊成著誇著,喜歡被後宮的嬪妃們崇拜著傾慕著。
誰要是下了他的面子,讓他丟了臉面,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但願如此。”
……
這次的事情,讓無辜的北疆將士們平白染上風寒,雲苡歌有些過意不去。她按照記憶和醫書上的記錄,寫了一張曾經用過的很有效的治療風寒的藥方,又讓醫館用已有的存貨連夜配了藥,次日讓荊墨送到了冥王府。
她知道,玄冥自然有法子,讓這藥方和藥品走最快的路送到北疆。
冥王府內,玄冥早就聽說了北疆的事情,已經命人送去一批藥品和保暖禦寒之物,只是準備的時間有限,怕是一時半刻的不能救助全部的北疆將士。
“王爺,府外有人求見,說是為了北疆的將士們來的。”湛嶽在一旁說道。
“讓他進來。”
荊墨被冥王府的人帶進前廳,主位上坐著的黑衣男子不怒而威。玄冥年紀不大,卻氣質沉靜,甚至帶了幾分老成,那眼神透著只有經歷過滄桑歲月後才會有的從容和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參見冥王殿下。”
荊墨本想按照小姐的吩咐將東西放下就走的,小姐說了現在還不是和冥王見面的好時候,可他才靠近冥王府,就被暗衛發現了,被請了進來。
“你是侯府的人?”
湛嶽在他耳邊簡單說了幾句,玄冥便判斷出此人是侯府派來的,他猜測,或許是因為府上的人觸怒了聖顏,怕女兒有去無回,來找他求情的。
“回王爺的話,屬下是來送藥方和藥品的,希望能解王爺燃眉之急,救北疆將士於水火之中。”荊墨屈膝行禮,低頭說道,主位上的人帶來巨大的壓迫感,他的身體有些發僵。
“就算如此,本王也不會為侯府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