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給你治好腿,可不是讓你這麼作踐的。”
雲苡歌給他把脈後,著急地說道:“快把龍葵、葎草搗碎了拿過來!”
錢遂立刻抹了一把眼淚,去找她要的東西。
“小姐,解毒丹來了!”
珠兒急急地跑了進來,她肩膀上胯著藥箱,手裡拎著一個小盒子,裡面全都是她家小姐的藥。
很快錢遂將藥草拿了過來,好在剛才帶著府醫一起去了府上放藥的庫房,不然他還真不認得這些長的差不多的中草藥。
雲苡歌心中焦急,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一把脫下玄冥的褲子把混合著解毒丹藥汁的龍葵和葎草塗在了玄冥的腿上。
“你彆著急,我已經吃過解毒的藥了,不是什麼大事兒,不過就是被蠍子咬了一口。”
玄冥見雲苡歌的臉色很不好看,柔聲安慰道。
雲苡歌上完藥後準備離開讓他睡一會兒,剛站起來,床上的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虛弱地說道:“別走,留下來……陪本王……”
雲苡歌看著他的額頭滿是汗水,都疼成這個樣子了都沒有喊出聲,不愧是他,她轉身握住了他的手:“看你以後還嘴硬……”
後來,玄冥昏睡了過去,雲苡歌一直在他身旁守著他,直到他腿上的腫消了之後,她才離開。
次日,玄冥睜眼的時候,雲苡歌已經離開了,他看著床邊沒有那一抹綠色的身影,心裡空落落的。
“王爺,昨天你可嚇死屬下了……嗚嗚嗚,王爺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麼活啊!”錢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拍大腿一陣後怕,活像個被負心漢甩了的怨婦。
玄冥嫌棄地看著他的眼淚和鼻涕滴落到床榻上,低沉著嗓音喊了一聲:“湛嶽,給本王換寢褥,更衣!”
錢遂呆愣愣地眨巴著眼睛:“王爺,我就在你眼前,為何還要叫湛嶽?”
“湛嶽昨天剛領了二十軍棍,如今還躺在床上呢!”錢遂用手抹了一把眼淚和鼻涕,伸手要去扶玄冥。
玄冥盯著他手上的不明液體,立刻後退躲開,他嘆了口氣:“去給湛嶽送一瓶金瘡藥。”
……
三日後,昌國公爺的壽宴,不少權貴都去祝賀,萬家更是萬芊、萬瑤、萬順都去了,雲家只派了雲靖松過去送了個禮就回來了。
昌國公府是老牌權貴,雲府同樣也是老牌權貴,而且,不同於昌國公府的日漸衰落,雲家如今兩個孫輩的公子都在朝為官,雲靖柏還破得陛下賞識和信任,因此,犯不上忍著心裡的膈應去拉攏討好昌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