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的觸感傳來,玄冥伸手用指腹按住了她嬌嫩的紅唇,往裡面探了探,隨即鬆手吻住了她。
嘴唇軟嫩,觸感輕柔。
“唔……”
這一吻甘甜凜冽,玄冥嚐到了滋味更不願意就此打住,手也肆無忌憚地不安分起來。她離開京城去了藥王谷那麼多天,如今總算是等她回來,身子也經得起折騰了。忍了這麼些天,實在是忍不住了。
“天還沒黑呢?”雲苡歌推著他的肩膀,臉頰緋紅。
若是讓府上的下人們知道了,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她的耳邊是玄冥粗重的呼吸:“不用不好意思,我們什麼樣子,府上的人早就知道了,而且……他們不敢對你不敬。”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湛嶽!”玄冥看著她,喊了一聲。
雲苡歌不明所以,頓時,屋子裡的光線不知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雲苡歌驚訝地看著他,可忽然變暗,眼睛一時無法適應,什麼都看不清,索性閉上眼睛,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享受著白日偷歡。
……
次日,雲苡歌帶著珠兒去了醫館。
進了醫館,見她帶著面紗,章姨愣了一下,隨即從那熟悉的眉眼和她身旁的丫鬟珠兒認出來是她,熱情地和她打招呼,還說她許久都沒來了。
隔著面紗,隱隱約約能看到她臉上的傷疤,章姨什麼都沒有問,只是讓醫館裡的夥計去拿藥膏,遞到雲苡歌的手裡:“試試這個,這裡面用的還是你之前在後院種的藥草。”
“好。”雲苡歌看了看四周,醫館裡裡面多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章姨撿回來的一些乞丐,讓他們做了醫館的學徒,有個吃飯睡覺的地方,白天在醫館幫忙招待病人、打掃衛生、分揀藥材。
醫館裡面的病患很多,口口相傳,萬壽堂深得大家的信任,就算是排隊等上大半日,都要來這裡看病。
忽然,門口傳來一陣騷亂。
“讓開,快讓開!死人了!”
“讓開!”
幾個穿著布衣的男子焦急地抬著一個男人,推開了門口排等候的病患,將昏迷不醒的男人放在了病床上。
“郎中快給瞧瞧,我大哥這是怎麼了?!”男人急吼吼地喊道。
有好心的看熱鬧地群眾過來一瞧,將手放在那人的鼻尖前,探了探,立刻縮回手,面露難色地搖搖頭:“哎呦,這都沒氣了,還送來做什麼,救不活了!”
“你他孃的說什麼呢?!不是說這條街盡頭的醫館有神醫嗎?我大哥怎麼就救不活了?!”漢子拽著那人的衣領,怒目瞪著他。
“難不成,都是騙人的!”
“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和我有什麼關係?!”
二人爭論不休,眼見著就要打起來,章姨趕緊出來瞧,只見那人面色蒼白,嘴唇乾裂,雙眼緊閉,氣息微弱,基本就是將死的兆頭。
雲苡歌也走了過來,見這情形便想讓珠兒去拿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