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落在淑妃的眼裡,自從進了安慶殿,她的心情就一直不大好,情緒也不高,明明她比純妃先生了皇子,明明她兒子比玄文衡要大,怎麼太子就被他玄文衡當了去?怎麼貴妃就被她純妃當了去?
她不甘心,看了一眼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玄文錦日日纏綿於花團錦簇之中,孃家卯足了勁兒四處拉攏朝臣和富商要扶他上位,可他卻是個不中用的,聽曲子逗美姬,和那幫香噴噴的小娘子們整日廝混在一處。
此刻,看著玄冥和雲苡歌情誼深厚,眉來眼去的,更是刺眼。
她知道玄文衡能當上太子,和他背後有玄冥的助力,有很大的關係。
玄冥如今只有一個正妃,沒有側妃,正妃又有了身孕,那誰來貼身伺候?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衝動的,那方面的慾望要比女人來的更強烈、更頻繁。玄冥曾經或許的確不近女色,可一旦嚐到了這欲罷不能的滋味,十個月又怎麼能忍得住不發洩?
何況是像他這樣血氣方剛的男子,和廟裡的和尚不同,不會一遍一遍的唸誦清心寡慾的佛經,體內的慾望自會洶湧而出。
若是她身邊的人當了冥王的側妃,有沒有可能玄冥會轉而支援自己的兒子?
想到此,淑妃嘴角扯出一個笑容,興奮地胸脯上下起伏。
她看了看坐在下手的悅榕郡主,悅榕郡主是淑妃的妹妹,今日得了恩典進宮看望淑妃,順道參加宮宴。
她這個封號,還是當初淑妃深得盛寵的時候,想法子給妹妹求來的。
感受到姐姐的目光,悅榕郡主立刻會意,衝她點了點頭。
淑妃見狀轉頭對玄錚建議道:“陛下,今個兒開心,不如讓臣妾的妹妹獻一支舞,如何?”
玄錚點點頭準了,悅榕郡主舞技動人在京城中也是有名的:“那今日,諸位愛卿可是有眼福了。”
悅榕郡主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後下去準備。
席間的男子們都露出了激動、期盼、興奮的目光,雙眼亮的很,等待著悅榕郡主出場。
片刻後,悅榕郡主身穿黃紅色的舞裙,柔順黑亮的頭髮披散在腰間,只繫了一根同舞裙同色的飄帶,眼底帶笑,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
樂聲奏起,席間的燭光也暗了暗,悅榕郡主和著樂曲開始舞動,裙襬飄揚,一顰一笑動人心魂,不禁是男子,席間的女子們也是看直了眼。
她跳著跳著,旋轉著腳步轉到了玄冥的面前,此時,她額間溜下來兩縷髮絲,隨著呼吸起伏擺動,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身上的舞裙不知何時已經被拉下來一大半,露出上半身雪白瑩潤呼之欲出的美好。
溝壑漸深,她彎腰遞過去一個酒杯,那一片瑩白袒露無遺。
附近的幾個男人看了,血脈噴張。
見玄冥沒有接酒杯,她又往前湊了湊,示意他接過酒杯。
玄冥的臉色有些不悅,垂下眼簾,不去看她露出的大片肌膚。
雲苡歌無語,如此明目張膽的勾引人,絲毫不知羞。這讓她想起來,淑妃當年得了陛下青眼,也是用了類似的法子,一舞動人,被收進了後宮。
難不成,那日淑妃也是如此露出了上半身?
這是淑妃當年用過且成功了的法子,想再次復刻在悅榕郡主的身上。可他們找錯了人用錯了法子,玄冥若是吃這一套,那他早就妻妾成群了,冥王府都住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