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皇城的一男子黎雄,聽著來人的話立馬派了自己最得力修為在地級的的副將去玉荷城,沒辦法他是將軍,不能私自離城,想到玉荷城新任的城主才玄級修為,玉荷城也不算大,又離皇城要遠些,按官位還沒他副將高,他就不信嚴鍾成有那個膽動他的人。
副將李浩本來是有些不服那黃將軍這樣私下安排人做事的,但沒辦法,自己的職位沒人高,他的話也不得不聽,只好拿起來武器跟在來報信的人後面去了。
那林河被趕回客廳後,變得戰戰驚驚的,他的修為才黃級三層,明顯就不是這裡的人對手,還好自己有官職在身,不然城主早就讓人把自己押入大牢了。現在只想著自己的表哥能快點派人過來幫他。
這時,門外的門被人踢開,一名老婦人和一女人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你們誰敢動我兒子?”
老太婆人還沒走到廳裡,聲音就在外面響起來了,年近七十多的老婆子,有這得洪亮的聲音的確不錯。成功的引起了葉小木的注意,她探索的看著正大步走來的一行人,暗笑著與墨塵對望。墨塵面上更是露出了不削的表情,繼續喝茶。
“娘,你老人家來啦?”
一看到自家的孃親,那林河就變得囂張起來,指著方氏大罵:“都是這個女人,帶著城主來這裡說我的不是,還說我把她的錢花光了,在告我的狀。”
方氏看到老婦人,整個人都縮了縮,害怕的抱著自己的女兒,不敢做聲,身體發抖。
那老婦人看也不看嚴鍾成一眼,就叫了幾名下手道:“來人把這兩人不守婦道的女人打二十大板,關到柴房裡。”
“老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們有什麼錯,要發此對待?”嚴鍾成生氣的對著老婦人問道。
這老婦人是當今受寵的黎妃的姨母,也是守護皇城將軍的姨母,平時對人說話口氣就大,要不是這小兒子林河頭腦稍差一些,她恨不得把人帶到皇城去,用不著在這小地方當個小官。因為這小兒子品行太差,之前去過一趟皇城,出了點事,被罰了官職。又與家裡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兩家不和,才到這裡和方氏一起住。哪知道還有人敢來這找他麻煩了。
“怎麼?老身管自家媳婦,城主還要插手嗎?難不成得要我去跟黎妃問一下,城主是不是有打擾百姓私生活的權利了?”老婦人盯著嚴鍾成責問道。
葉小木看著這婦人從進門到現在都沒看她和墨塵一眼,直接就來興師問罪,架子也太大了,這還不說,她身後那女子進來就一直盯著旁邊的墨塵看,眼睛都快沾住了,令她特別不爽。
同樣站在老婦人後面的林瑜看到葉小木也不爽,看葉小木的衣著打扮勝似仙子般與墨塵的高冷俊郎很是匹配,心裡就越不高興了,只是這裡還沒有她說話的份,她不敢走到墨塵面前問他的身份,只能一直看著,希望墨塵能看她一眼,心裡想著各種歪歪。
葉小木對這些女人很是無語,都怪她家男人太出息了,去哪都有一群蒼蠅看著。
嚴鍾成被問得臉上發紅,卻又不得不閉口,想著葉小木在這裡,怎麼也不會讓方氏母女有事的,於是退到一邊不作聲。
那老婦人看城主走開,臉上嘲笑著對那些手下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把人給拉出去。那些手下聽後,便走過去準備出方氏母女下手,那林河在一旁得瑟的看著,心想就算把人弄沒了,讓娘再幫他娶一個也好,他轉頭看了眼葉小木,眼神裡都是貪婪。
只是那些人的手還沒碰到方氏,就被彈出了好幾米,每個人都口吐鮮血,沒了氣。
“都死了?”一人上前檢視了那些人的傷勢後道。
“啊~死人了。”後面的婢女嚇得叫了起來。
然後那老婦人一聲喝,才安靜下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女人,看人死了也沒有半點害怕。她這會倒是看向坐著的葉小木了,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想到不可能,於是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在這裡,老身失禮了。”
葉小木還沒出聲說話,外面的人便喧譁起來:“這不是李族嗎?怎麼也來了。”
陳平押著現任李家族長李超回來了,一到地面,那李超便腿軟跪了下來,兩手撐著地,喘著大氣,陳平則不耐煩的看著他,群中一人向老婦人說了幾句,那老婦人眼神閃爍。
陳平像拎小雞一像把那李族長再次提起來,進了屋,堵在門口的人乖乖的讓開,害怕的看著陳平,要不是手裡這人跟李偉是同一地方的,他說不定直接下腳踢進來了。
那李族長進到裡面後,才看到那老婦人,立馬走上去:“表姐,你也在,太好了,這個人,突然來我家把我抓來了,你給我評評理啊。”
那老婦人皺眉看著那叫她表姐的人,她哪有本事跟這等高手講理,這裡面還有個更利害的都,她都還沒來得及瞭解清楚。要是惹得人不高興,在場的所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
“要是你沒做錯什麼的話,相信也不會有人為難你的。”
那老婦人話是對那李族長說的,可眼睛卻看著葉小木和墨塵兩人,這回她才認真的看清兩人,那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啊,她哪會想到像方氏這樣的鄉下婦人還能認識這等有身份的人。
她笑著道:“不知這位姑娘和公子是何人,怎麼會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