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怎麼看大哥的樣子,好像是在引導自己和三弟兩人,往這個話題上牽引呢?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老二,看向老大的眼神,都變的有些不對勁了。
老大沒有察覺到老二的眼神,不過,在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後,他才開始進行了下文:“沒錯,我也看那條毛毛蟲,很是可惡。於是,我自創發明了一種獨特的吃法。”
聽老大這麼說,老二終於恍然大悟。
他就說嘛!
三人平時何時何地都會在一起,壓根就不可能藏著彼此都不知道的秘密。除了老大的這種說法,還真沒有別的更靠譜的說法了。
“大哥,你快同我說說,你自創了什麼吃法?”老三比較心急,直接討要秘訣。
見兩個兄弟著急的樣子,老大也不藏私:“這種吃法,就是用一條樹棍,將毛毛蟲整個穿插其中......”
“大哥,你等等!”老大話說到一半,又被老三打斷,“大哥,你說的用樹棍穿插毛毛蟲,請問,到底是要橫著穿,還是豎著穿?”
老二原本正凝神聽著老大的講解,一聽老三的話,直接被逗笑了。
他忍不住大力地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老三啊,這還用說麼?當然是橫著穿了!”
“橫著穿?”老三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毛毛蟲被樹棍當胸穿透的樣子,一時間,也覺得的確應該如此,當即笑道,“大哥,你真是太有才了!這樣吃,肯定不錯!”
誰知,他這番話說完,老大卻是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倆:“為什麼時候說過,要橫著穿了?”
老三聞言一愣:“大哥,那豎著要怎麼穿?”
“你說呢?”老大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老三不解的撓撓頭,將求教的目光看向了老二。不想卻看到老二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有些微微地發白!
“二哥,你身體不舒服?”老三納悶地問道。
面對老三的提問,老二久久不語,良久,才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對著老大伸出了大拇指:“大哥,今兒個,我是真心服了你了!”
老大聞言挑挑眉:“莫非你之前一直不是真心服我?”
老二神色一僵,訕訕道:“哪能啊!”
“想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老二面如土色地點頭:“想清楚了。”
老三在旁看著兩人的互動,更疑惑了:“大哥二哥,你倆在打什麼啞謎?能不能說給三弟我知道?”
老大袍袖一甩,示意老二:“你去與他說。”
他這是有意給老二一個威懾了。
誰讓他剛才說,一直不是真相服他來著,這回,他要徹底讓他服!
老二苦笑著,只得攬下這個沉重的解說任務,去分析給老三聽了。
不一會兒,就聽老三咋咋呼呼地開口:“這個主意,到底是哪個老犢子想出來的?也太他麼的絕了吧!”
奔行在前面的老大聽了,頓時滿腦門子黑線。
卻見這時,老三奔上來道:“大哥大哥,你快跟我說說,具體怎麼個燒烤?是要樹棍穿在毛毛蟲身上就可以嗎?還用不用再加些步驟?比如,撒上鹽?澆上油,再來點醬?”
老大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濃,忍受著老三的喋喋不休,就是不開口說話。
氣死他了!
居然說他是老犢子!
想聽他怎麼說燒烤?下輩子吧!
不過,老大到底還是沒有熬過老三的墨跡,最後不得不敗下陣來,一陣這這那那的解說之後,老三的雙眼再一次粲然放出了光亮。
那模樣,就像飢餓的野狼,看到了家養的肥美的大母雞一般的兇光!
甚至,他已經在幻想,捉住那條毛毛蟲後,把它串在樹棍上,烤的嗞嗞啦啦冒肥油的樣子,似乎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靠毛毛蟲的焦香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