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個可惡的男人,昨晚對她那樣做,她為什麼要難受!
“你喜歡就拿著吧,我才不稀罕他那樣的狗男人!”蘭溪溪沒好氣懟道,隨後又道:
“秦小姐你最好發揮你所有的本事,讓九爺早點喜歡你,然後一腳把我踹開,我現在看到他就煩。”
她邁步上樓。
院外,忘帶手機折返而回的薄戰夜,眸色異常深重冷凝。
這一天,整個薄氏集團籠罩著厚重烏雲。
所有員工:完了,今天又是一個難度日,今晚又是一個加班夜……
盛琛到達公司時,便感覺薄氏集團氣氛壓抑到極致,比他公司還嚴重。
再看薄戰夜,周身透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陰沉。
“我來的似乎很是時候,趕槍眼上了?”
薄戰夜抬眸,“槍眼算不上,頂多冰山。”
這不一樣的意思?
“槍眼好歹有救,冰山凍死無能為力,說說看,蘭溪溪什麼事讓你這麼不爽?”盛琛直入主題。
倒是讓薄戰夜微驚:“你怎知是關乎她的事?”
“這很難?除了她,沒人能讓你動怒,想弄死又弄不死,只能憋著發火的姿態。
何況,嫣然找我了,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放人?”
這兩天,薄戰夜對孩子說的是兩人過二人世界培養感情。
但江嫣然哪裡會信?
那日薄戰夜霸氣堵住車的去路,一看就氣場不對。
之後,她問蘭溪溪要禮服時,蘭溪溪遮遮掩掩,分明是禮服壞掉,還難以啟齒。
能壞掉禮服還不方便說的,除了狗男人動狗爪子,還能是什麼?
江嫣然曾經有過那樣的經歷,心裡很擔心,又不好跟薄戰夜對著幹,便只好讓盛琛過來看看。
此刻,盛琛一本正經:“畢竟是有工作的人,早點放她回去工作。”
薄戰夜挑眉:“暫時不想放。你想討好你老婆,換別的法兒,別來打我主意。”
冷凝拒絕,不容商量。
盛琛濃黑英挺的眉蹙起:“不放也行,什麼事總得說說?”
“沒什麼。”薄戰夜淡淡掀唇,一副不甚在意,沒有大事的姿態。
盛琛見他儼然不想被打擾,站起身:“也行,我回公司。”
他邁步離開,走到辦公室門口時,空氣裡突兀響起聲音:
“南景霆回來了。”
南景霆?
曾經盛琛調查蘭溪溪,知道蘭溪溪和唐時深交往,也知道唐時深長的和南景霆一樣,還為此厭惡過蘭溪溪,攀附權貴。
此刻,他步伐一頓:“那個初戀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