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財主紛紛回到自己的府宅。
走在外頭,張殷卻是開口道;“谷老,賞光到小府一聚?”
谷老怎麼會不知道張殷那陰險狡詐,要是論陰險與韓飛譚是有過而無不及的。
不過怎麼說張殷的張家在南嶼城也算是說得上話,面子不能不給。
“谷老您的身體恐怕不能再多閒逛了,小人建議您即刻回府。”谷老的隨從在谷老的身邊小聲道。
這話可是讓張殷可聽得清清楚楚。
張殷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道;“谷老這是不給我面子了?如今我張家還真成了誰能欺負一把的了。”
谷老隨手一擺,輕捻了厚長的鬍鬚說道;“不妨,老夫這把老骨頭還過得去,隨張財主走便是。”
張殷哼著,大手一揮,直接走在了前頭。
谷老便讓人攙扶著一直隨行著張殷的隊伍。
走在街上時。
谷老的隨從小心翼翼的附耳在谷老身邊說道;“谷老,這張家越來越不把您放在眼裡了,您還處處忍讓。”
只見。
谷老極其老謀深算的回應道;“我敬的是他張殷的父親,他父親當年可以說是救了整個南嶼城的經濟命脈。”
“以前的張家差一點就可以跟蕭氏,福氏那些大家族比擬,還不是因為這幾個不孝子孫。”
“再說了如今這天下,趾高氣揚的年輕人還少嗎。”
隨從這麼一聽,谷老的嘴角微微揚起,似乎一點都沒把張殷放在心上,表情很是輕鬆。
隨從繼續問道;“谷老,您早有應對?”
谷老只是輕輕的搖搖頭;“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張家會敗,時間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出在張殷這個人身上。”
谷老說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看著張殷的背影,南嶼城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張殷。
行走時不少百姓會跟張殷打招呼混個臉熟之類的,可是張殷卻都是完全無視的。
張殷渾身散發著高人一等的感覺,這種不該有的高傲,放在哪個時代都會被快速淘汰。
谷老的隨從居然說了一句;“谷老,其實我覺得不夜鄉的那幾個年輕人倒是蠻有血性的,能成大事。”
聽完。
谷老更是呵呵一笑道;“年少輕狂,還沒有真正的碰過瓶頸,太年輕了,成不了大事的。”
隨從似乎有些不認同道;“他們為人謙遜,他們幾乎都是各大家族的子弟,也沒有大家族的架子,小人覺得他們在某方面來說比這張家要強上幾倍。”
谷老一聽,眉頭一皺,望向隨從。
隨從直接低下頭說道;“谷老,小人話多,請谷老息怒。”
谷老哼了一聲道;“那幫小子有何能量我還不清楚,不過論手腕他們很可能連張殷這關都過不去。”
時日不早。
谷老隨著張殷直接來了張府。
谷老只留了幾個隨從和下人,沒有設防的必要。
而且憑著張殷多大的野心,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下對谷老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來大堂。
張殷請谷老坐下後說道;“谷老有些日子沒有來了,來人啊!給我把最好的茶拿上來。”
“是!老爺。”張殷的管家非常禮貌的鞠了個躬。
不一會。
張衡摟著幾名女子打打鬧鬧的走進了大堂。